老陈想了想点点头,说:“我叫人打听打听吧,就是请来了也是坐镇,活还是徒子徒孙干,现在能叫出名气的都老啦,有些都拿不动勺了。让他们亲自动手那得什么级别。”
小伟说:“我知道。主要是京都这边和外边有点不一样,没个坐镇的好像就不如人家似的。咱们饭店是高档消费,到时候硬比人家差了一截。这边传承老店太多了。”
老陈说:“到也是个招儿。问问看吧,也不能保证什么,这块儿不是太熟悉。”
老陈两口子过来了,小伟把自己东西从正房主宅搬了出来,虽然老陈说用不着,但这事儿可不敢依着性子,住老宅子就得讲究传统规矩。
正房三间,秦雪梅住了西边,东边空着被陈辉预定了,小伟就直接搬到了西厢来,陈辉想了想说:“算了,我也住这边吧,那屋给我爸当书房。”
秦雪梅不太懂这些,说:“我要不要也搬出来?”
陈辉说:“不用,我是和小伟做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那些讲究。”
于是正房从西到东就成了秦雪梅,老陈老两口占两间,东边是秀儿。
小小辉来了这边到是兴奋了,这么大个院子足够他折腾,笑声不断响起。
秀儿悄悄问小伟:“我干爸干妈来了,我同学是不是就不方便过来了?”
小伟说:“没事儿,反正房子这么多,住住人养养人气也挺好。”
下午就在搬家收拾中过去了,四点半,小伟和陈辉来到同和居订了个包间。
不到五点,吴国林刘家鸣王立华还有杜安安四个开着100过来,小伟和陈辉把四个人迎进饭店。
“随便坐吧,咱们没那些讲究。这是杜安安?”
杜安安戴着眼镜,有点白面书生的感觉,笑着说:“是,我是杜安安。”
陈辉和他握了下手:“我是陈辉,他是张伟。来来坐吧,你们想吃什么?”把菜单递了过去。
吴国林几个也没客气,挑可心的点了六个菜,问小伟:“你们喝什么酒?”
小伟说:“我不喝酒,小辉陪你们喝。我带了两瓶香槟过来,要是不想喝白酒的就喝这个。”
刘家鸣说:“我喝香槟,又不是在酒场,喝白酒太难受了。”
杜安安说:“我也喝香槟,你们喝白的吧。这哪产的?”
小伟说:“我们自己的酒庄。”把瓶子递了过去,杜安安接过去看了看,抬头看了小伟一眼:“你们在法国有酒庄啊?牛逼啊。都产什么?”
小伟说:“主要就是香槟,马恩河谷那边主要就产这个,那是香槟产区。不过去年我们又上了啤酒和红酒,还没进来,今年年底能发回来。”
吴国林问杜安安:“挺有名吗?”
杜安安笑着说:“你们一天就掉白酒缸里了。红酒又不是没喝过,你连马恩也不知道啊?”
吴国林摇了摇头:“没注意,不爱喝这玩艺儿。”
杜安安把瓶子放到桌上,说:“外国人主要喝红酒,法国红酒最受欢迎,在法国,马恩河谷是最好的产地,那里的酒庄全是真正的大牌,地位就像咱们的茅台,或者说比茅台还牛。在那边这是一种文化传承。”
刘家鸣把酒拿起来看:“这酒庄也有名吗?”
杜安安说:“享利皮诺,在马恩本地都能排前三,你说有名不?你们是怎么弄到手的?”他扭头问小伟。
小伟说:“下手早吧,我们91年买的,也费了点劲。”
吴国林问杜安安:“那人头马在那边能排第几?”
杜安安说:“人头马是白兰地干邑,不是香槟酒,在红酒里的地位不如香槟。外国人这个东西弄的挺复杂,不是说他不好,人头马也是挺有历史的,方向不一样吧,他比较注重工业化,应该叫酒厂。”
陈辉说:“我们有个哥们在喜都开了个酒庄,生意还可以,我看京都这边酒吧这么多,你们怎么没想着弄红酒呢?这个利还是挺大的。”
吴国林说:“有人弄。我们以前上学哪有什么路子。家鸣,比量比量不?”
刘家鸣说:“有路子就弄呗,就兴他们挣钱哪?谁怕谁?”
陈辉说:“行,你们要是想弄就注册个公司,我这边给你们供,包括法国其他牌子的酒都行,我按那边价格给你们,你们自己出运费。”
王立华问:“能有多大利?”
陈辉说:“这边酒吧我没去过,按东北的市场看,一半吧,估计这边得比东北大。市场大呀。”
杜安安说:“现在酒吧里普通红酒都能卖上千,那东西在国外不值钱,有的甚至合咱们钱也就是十几二十块。”
吴国林一拍桌子:“我肏,那还不干?安安你有这消息怎么才说呢?”
杜安安说:“早说有毛用?你有路子进货呀?”
陈辉说:“安安你对这方面挺懂啊?学过呀?”
杜安安说:“我爸不是在海南嘛,那边张罗过引进,后来因为气候的问题拖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