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伟找了个铝盆舀了菜和肉说:“给丫蛋家送去,回来再吃。她太小了端不动。”
张兵把手里骨头扔给盯着的大狗,不太情愿的接过盆子,对丫蛋儿说:“走吧,你看你多有功。”
打发了孩子,大家进屋吃饭。
炖的透烂的酸菜,卷上白肉血肠一起沾一点儿蒜泥,吃一口香到脚底板,血肠又鲜又嫩又滑,把脊骨筒子骨炖得脱骨的浓汤,喝一口直透心脾,再来一口高梁酒,美。
一顿饭吃喝到下午三点多,都快到了晚饭点儿了才散,主要是东北农村这会儿什么事儿也没有,除了上山打柴就是闲着。
等人都走了,把喝飘了的老辈人送回家,几家人一起动手收拾刷洗清扫,冬天好收拾,院里的杂物油汤血什么的,用锹连雪一起铲起来扔出去就行了。
收拾完了,把剩下的肉什么的给嘎子长远兴海四伟几家分分,又给癞子家送了一份过去。
晚上早早就睡了,都有点儿乏。忙活这一整天,就为了吃这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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