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不是变态吗?然后我就和小丽说,结果这事小丽自己知道,怕说出来影响她姐家庭,反正就装不知道。我估计她姐夫知道小丽知道,反正越来越明目张胆那种,有时候还故意拿话挑吧小丽,我就有点受不了,你们说这叫啥事?
那会儿家里没人的时候她姐夫就总是一个人去,翻她东西。后来她换衣服都是在厂里换了,内衣啥的都不往家拿。完了她姐夫就故意把洗衣机和她衣柜翻的乱本八糟的扔的到处都是,是不是?肯定是这事。
原来都是小丽收拾了就完了,这段时间厂里忙,加班,估计是来不及收拾让她爸看着了。早早就有的事了,她姐夫有她家钥匙。我觉得这事太恶心了,接受不了,就这么的俺俩就分手了,其实小丽这人真不错的。”
小伟目瞪口呆,小刘站起来说:“那行,谢谢了啊。这事吧,怎么说呢,要是孙丽她爸不追就啥事都没有,要是她爸非得让派出所给个结果的话,可能最后还是得来找你。要不,你自己和孙丽说一下吧,你们内部处理一下得了。行不?我们也挺忙的。”
黄波也站起来,说:“行吧,我找孙丽说一声。给你们添麻烦了。”
出了毛巾厂,小刘一边开车一边笑着看了小伟一眼问:“有什么感觉张侦探?”
小伟说:“真没想到,这事,这结果太意外了。”
小刘哈哈笑起来,说:“比这神奇的事多着呢,你这才几天。说实话这事要不是你掺合进来了,所里根本就不会管,也就是记录一下走个形式就完了,明摆着啥结果也不能有的事。”
小刘说:“这世界上啊,啥人都有,啥事都有。咱们警察呢,就是专门往阴暗面里钻,有好多事最后结案的时候真是哭笑不得的,不接触根本想像都想像不出来,真的,比还。”
小伟问:“啥案子?能说不?”
小刘说:“能啊,一般案子都不涉及保密。我跟你说个我刚从警的事。那会吧,咱们这刚修高速,沈大,知道吧?咱们国内第一条高速路。
我那前儿警校毕业,就给安排到高速这边来了,算借调吧,处理工地上一些事。像外来人口炸药管理什么的,那会儿算临时单位。在那边事不多,顶大天也就是有村民偷点材料啥的。结果你猜咋样?我过去那边第二个礼拜,出人命案子了。”
王远凤是农村人。确切的说,是生活在城里的农村人。
因为占地,她和老公就从农民变成了城里人,给分了瓦房,虽然小了点,但也比原来自家的草房要强的多。她老公也给安排了工作,在一家集体厂上班,大集体,按农村人的说法这也是吃上皇粮了。
虽然王远凤自己还是农村户口,不过她已经很满足了,照顾老公伺候孩子,一天小日子过的也是有滋有味。
然而好景不长,年的时候,她老公的厂子莫名其妙的就黄了,发不出工资来了,厂子全面停产,除了厂长和那几个领导还每天坐着小车在厂里办公以外,就剩几个看大门的还在上班了。
她老公的工资是家里的全部收入,在城里住,吃喝拉撒柴米油盐孩子上学穿衣什么都是钱,很快这个家就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9年开春,她老公听工友说,总厂那边对他们这些大集体待工的是有补贴的,就联合起来到厂里去找厂长要钱,结果和刚换了车的厂领导冲突起来了,厂里刚买的两台丰田被愤怒的工人砸了,厂长和一个副厂长也被打破了头。事大了。
9年六月,厂子彻底关停,厂长和干部们调到其他单位当领导去了。王远凤的老公还有几个工友因为砸车伤人被依法判刑,她老公判了三年。
九岁的孩子在上学,家里什么收入都没有了,想种点地都没有。
打零工,捡破烂,跑到城边去开地种点小菜,王远凤咬牙支撑着这个事实上已经不存在了的家。
她想回老家,可是户口办不动,回不去。她找街道,找民政,什么结果也没有,反而因为她是罪犯家属到处被人嘲讽,孩子在学校也被同学疏远,性格变得孤僻起来,本来学习挺好的,结果现在不是逃学就是打架。
到9年九月,她连去监狱看看老公的车票钱也没有了,外面还欠了一百八十块钱债。
借她钱的是她老公以前的一个工友,叫王实贵,两家也算得上是邻居吧,房子隔着有二百米的距离。刚开始还挺好,家里有点事王实贵经常帮点小忙,一口一个嫂子的叫着,借钱也没说啥,借了三次,还过一次,还剩下一百八。
后来王远凤就发现王实贵总是盯着她屁股看,到家里来的次数也越来越频,总是找借口和她动手动脚的,一开始她还忍着,就当是开玩笑了,谁让人家帮过自己来着。
那天,王远凤正在家里炕上给儿子补裤子,王实贵又来了。
一进屋,王远凤就闻到一股酒味,虽然心里讨厌,还是笑着说:“实贵来啦,喝酒啦这是?我给你倒点水。”放下手里的活去给王实贵倒水。
刚把杯子拿过来摆好,王实贵从后一把搂住了她,一只手捏在她米米上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