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前来拜会鲁先生,请他解惑罢了,你这疯丫头好没道理,一进门就打打杀杀的。”林清饮了一杯鲁妙子酿的六果酿后,轻笑道。
商秀珣一脸怒容:“不告而入者是为贼,又偷我家酒喝,不是小贼,是个大盗贼,你们就是盗贼一家!”
“秀珣,不要胡说。”鲁妙子一脸尴尬的看着林清,林清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商秀珣气呼呼的乱骂一通后,缓过劲来,想起了自己不是来这儿吵架的,连忙娇喝道:“老头儿,别怪本场主没提醒你,飞马牧场马上就要遭受大难了,识相的就快快滚蛋,别把老命丢在这里。”
“秀珣,快说,那方势力要攻打飞马牧场?”鲁妙子回过神来,顾不得欣喜,怒气冲冲的问道。
说话见,一股气势陡然爆发而出,此时的鲁妙子不在是年老迟暮、身受重伤的老者,而是一头满身充满杀气的雄狮。
“咦?老头儿,你伤好了?”商秀珣见到鲁妙子伤势恢复,先呆愣了下,随又傲娇道:“哼!本场主飞马牧场的事,关你这老头儿何事,快快收拾收拾滚蛋。”
“秀珣,别闹了……”鲁妙子柔声道:“快给我说说飞马牧场到底怎么了,有…老朽在,我看谁敢造次,是不是那三执事陶叔盛要造反?”
鲁妙子虽然常年隐匿在飞马牧场后院,但这三十年来,堡内任何人的底细、发生的任何事情都逃不过鲁妙子的一双慧眼。
只是由于商秀珣不待鲁妙子和一些诺言,再加上身受重伤,一直无能为力罢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鲁妙子不但伤势全无,更是恢复到了宗师修为,任何人敢打飞马牧场的主意,他都会出手击杀。
“三执事陶叔盛?他怎会造反,老头儿,你胡说八道什么……”
商秀珣愣了下,又看着鲁妙子满是关心的眼神,不由的心里一软,轻声道:“刚刚得到情报,向、房、毛、曹四大寇率领一万人马下午将会到达飞马牧场附近,这些人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攻打飞马牧场,所以…你赶快滚蛋吧,别在这里丢了老命……”
最后一句话说完,她眼眶中有水雾弥漫,显然是刚得到消息就是来通知鲁妙子,对他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向、房、毛、曹四大寇?这些恶贼怎敢如此!”
鲁妙子怒火冲天,急的来回踱步,思绪了片刻,回头说道:“秀珣,飞马牧场地理位置特殊,四面环山,易守难攻,你马上派人去峡道出口的城楼防御,再派人通知独霸山庄,两面夹攻之下,向、房、毛、曹四大寇定会兵败!”
商秀珣苦笑道:“老头儿,你说的这些我都做了,可是,独霸山庄派不出兵啊!”
鲁妙子愣道:“为何不能派兵?飞马牧场与独霸山庄盟友多年,难道他们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
商秀珣无奈道:“还不是那个扬州城的疯子,不仅擒下大宗师傅采林的大弟子,还扣下天刀宋缺的儿子宋师道,让他们来扬州城去领人,再加上‘散真人’宁道奇与‘天刀’宋缺约战扬州,整个江湖上风云涌动,绝大部分势力的高手都去了扬州,要一睹三大宗师的天颜。
就连独霸山庄庄主方泽滔、钱云等人也去了,此时独霸山庄只有几个小将在驻守,他们没得到庄主的命令,不能胡乱派兵啊!而向、房、毛、曹四大寇之所以敢攻打飞马牧场,就是看准了这个时机。
哼!别让姑奶奶遇上那个人!否则姑奶奶我非拔了他皮不可!气死本场主了!”
闻言,林清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感情是因为他啊……
“如果没错的话,你们说的那个疯子,应该就是我了。”林清摸了摸鼻子,很是尴尬的说道。
“原来是你!你我同为宗师高手,我却看不出你的深浅,想来你已经步入大宗师的境界了吧。”鲁妙子感慨道,他还真没想到林清就是那个众人口中的‘疯子’。
毕竟挑衅一个大宗师,一个宗师级强者,只要不是疯子,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
“既然此时因我而起,那我便出手一次,帮你们渡过难关。”林清淡淡一笑,淡然道。
“哼!小贼!”商秀珣显然还是对林清不请自来这件事耿耿于怀。
林清眉头一挑,这小娘皮,不是很娘,但是很皮啊。
“秀珣…休得无礼!”鲁妙子连忙说道。
“哼!”商秀珣傲娇的轻哼一声,转身离去,鲁妙子连连道歉,道:“无论如何,林公子,还请考虑一下老夫刚才所言之事。”
林清:“……”
………………
飞马牧场,峡道城楼。
楼前开凿出宽三丈深五丈的坑道,横亘峡口,下面满布尖刺,须靠吊桥通行,颇有一夫当关、万夫难渡之势。
烈日高悬,金光照耀之下,城楼上数百士兵手持的锋利武器出刺目般的寒光。
林清面色淡然,负手而立,而商秀珣、鲁妙子等一干飞马牧场之人却是如临大敌。在众人之中有一男一女也很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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