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此人乃我国修士,我要将其拘押回国,还请教皇见谅!”
并未隐瞒身份的徐海宝,很清楚撒旦应该知晓他的身份。同为修真者,那怕撒旦是邪修,他也应该知晓徐海宝的能力跟手段。可徐海宝会救他,确实让他觉得意外。
毕竟,早前徐海宝跟撒旦会闹的非常不愉快,撒旦会甚至还跟徐海宝的打捞船队较量过两次。可涉及到大是大非的事情,徐海宝觉得一些小矛盾可以暂且放下。
“如若我不肯呢?”
面对徐海宝横插一手,教皇自然觉得心里不高兴。对他而言,错过今天这个机会,往后再想杀掉撒旦,希望越发渺茫。最重要的是,教会这次损失太重了。
仅凭徐海宝一句话,教皇是很难甘心的!要知道,先前一番攻击下来,甚至连眉心之血都使用了。动用这种禁术,也会缩短教皇的寿命啊!
结果令教皇更加意外和愤怒的是,徐海宝却很平静的道:“那我只能跟教皇较量一下了!说实话,此行欧洲我还真想找对手较量一下。只是后果,你考虑过吗?”
将踩在脚下的飞剑立在身前,徐海宝又继续道:“先前一番激战,想必你的消耗很大吧?动用这种禁术,也是需要代价的。继续耗下去,你还能坚持多久?
最重要的,如果你强行与我为敌,那么你很有可能殒落于此。教会没了你的庇护,先前撤出战斗的狼人跟血族,他们又会怎么对待你统领的教会势力呢?”
对徐海宝而言,他确实很想跟教皇较量一番。问题是,真打起来的话,他也未必能收的住手。做为金丹强者,他很清楚教皇的实力也不弱。
跟这种同等级的强者对战,留手的下场必然是很惨重的。因此,打不打,徐海宝还是要讲清楚。若是能和平解决,徐海宝也不想过多生事。
不管怎么说,教会在欧洲乃至世界的影响力都非常巨大。若是真不小心把教皇干掉,那造成的影响也是极其恶劣的。东西方之间的对立,只怕也会更加尖锐。
反观此刻待在一旁疗伤的撒旦,语气生硬的道:“道友,教皇乃西方修士的首脑人物。只要把他干掉,未来我们的修行势力,便能掌控欧洲了!”
撒旦突然说出的话,令教皇的心为之一紧。若是撒旦跟徐海宝联手,他还真有可能殒落于此。想到这里,原本试图攻击的教皇,反倒警惕起对方有可能发起的攻击。
结果令撒旦意外的是,徐海宝依旧很平静的道:“撒旦,非常抱歉!我不想过多涉及这种纷争,教皇是西方修士首脑不假,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今这个时代,跟早年已经完全不同。如果西方势力还敢东征,那我责无旁贷会参战。甚至那个时候,我会亲自带头反攻。可时代,毕竟已经不同了。
就算干掉他,我们也得不到西方修士的认可,只会带来更多无谓的争斗。原本今天我是来观战的,当然也是来找你的。若非看在同为修真者,我不会现身救你,明白吗?”
“我不希望你来救!当年就是教会的上任教皇杀死我父亲,我脸上这两道疤,也是他们造成的。我要报仇,那怕是死,我也要让他们陪葬!”
看着被仇恨充斥理智的撒旦,徐海宝也觉得对方真的步入魔道。面对撒旦的坚持,徐海宝只能长叹一声道:“你不会有胜算的!”
“我已经活的时间够长了!这一次,就算死,我也要拉他一起陪葬!解体术,杀!”
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又或许被仇恨迷失了心,撒旦突然施展禁术,身体瞬间壮大了数倍。整个人如同一尊魔神般,再次向双眼震惊的教皇发起攻击。
看到这一幕,徐海宝最终还是收剑肃立,不再多说什么。既然撒旦主动求死,他若阻拦的话,就有些太过勉强了。而徐海宝更清楚,动用这种禁术,撒旦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