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自从年前他想要上门提亲开始,冯蕲州防着他就跟防贼似得,府中的墙加高了好几次不说,巡府的人更是添了三倍。
他自然是有办法去见冯乔的,可是耐不住他那未来岳父小心眼,那天夜里他只是耐不住思念爬墙见了乔儿那么一次,便险些被冯蕲州放狗咬死,连带着朝中怼了他数日不说,还借机怂恿了永贞帝派了他差事,足足两个月忙的日夜颠倒见不着媳妇儿。
廖楚修尝试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爬过荣安伯府的墙,可想要以正常的手段去见冯乔,每次都能被冯蕲州毁的干净,偏偏他还做的让人半点挑不出刺儿来,谁让表面上他们两个是水火不容的“仇人”呢。
冯乔看着男人抿嘴垂着眼角的模样,生生在他那张脸上看出了委屈来,她原本想要挣脱的手停了下来,迟疑了下才反握着他:“你不是在忙吗,我听爹爹说永贞帝将西疆部首之子乌斯穆入京的事情交给了你去办,你见不着我不是很正常?”
廖楚修闻言顿时更气,这差事本该是鸿胪寺和礼部的事情,要不是冯蕲州在中间捣鬼,这破烂差事怎么能落到他头上。
廖楚修可怜巴巴的头一歪靠在了冯乔肩上,委屈的哼哼:“乔儿,你爹他欺负我。”
冯乔被他伸手圈着,脖颈间全是他呼吸间喷出的热气,脸颊熏红:“廖楚修,你起来。”
“不起。”
廖楚修更凑近了几分:“我受了内伤,需要你亲亲才能治愈。”
冯乔这两年虽然习惯了他偶尔亲近的动作,可依旧被他的厚脸皮震惊,脖颈和耳尖都红了起来。
廖宜欢坐在旁边满脸无语,这里还有人好吗,她简直没眼看此时挂在冯乔身上,整个人跟只大狗似得无所不用其极的耍赖的自家大哥。
廖宜欢开口:“廖楚修,大庭广众,你要点脸行不。”
廖楚修闻言抬头疑惑皱眉:“你怎么在这儿?”
廖宜欢:“……”
她一直都在好不好!?
这屋子就这么大,他眼瞎啊看不到她?!
廖宜欢瞪着他:“我好歹也是你亲妹妹,你看一眼我要死?”
廖楚修冷着脸:“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又不是我媳妇儿,我看你干什么。”
廖宜欢瞬间气成河豚,简直不想跟这廖楚修说话,嘴巴这么讨厌,难怪乔儿他爹嫌弃他,到现在都娶不到媳妇儿!
“好了,你们别吵了。”
冯乔听着门帘那边传来掌柜的低声询问的声音,红着脸推了推廖楚修:“你赶紧松开,让人瞧见了不好。”
廖楚修歪着头看着她细白的脖颈,鼻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有些遗憾这里还有旁人。
他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冯乔,心里想得发慌,此时只恨不得搂在怀里抱一会儿,只可惜冯乔脸皮子一向都薄,这几年放在身边养着,好不容易才让得她对他亲近了些,若真是羞着了她能好几日不理他。
见冯乔推他,廖楚修顺势便松开了手,冯乔连忙坐到了廖宜欢那边去,这才开口唤掌柜的进来,等人进来之后,便见她要的东西都摆在了桌上。
那掌柜好像没看到冯乔微红的脸颊,只是目不斜视道:“小姐,这些都是您要的东西,那琉璃球和金锁都是照着您要的样式做了出来,至于这些是我从库房里挑出来的适合送周岁礼的东西,您瞧瞧看满意吗,若是不喜欢库房里还有些旁的,我再命人取来。”
冯乔看着桌上的东西,目光先是落在琉璃球上,那东西是照着陶响球的样式做出来的,只是更加精致,棱角的地方被磨圆了,里头装着染了色的竹沙,琉璃上还落了彩绘,看着格外好看。
旁边是整套的金锁、镯子和项圈,在往旁边还有一些小孩子玩意儿。
廖宜欢拿着琉璃球摇了摇,里头发出沙沙的声音,她顿觉喜欢:“这个不错哎,好看,安哥儿肯定喜欢。”
冯乔闻言笑着对掌柜的说道:“就这些就行了,你帮我装起来。”
那掌柜的闻言退了出去,不过一会儿便取了锦盒过来,将桌上的东西全部装了起来。
等着东西装好,廖宜欢还想拉着冯乔出去转转,却直接被廖楚修拎着衣领扔到了外面,然后直接让蒋冲带人拦着廖宜欢,自个儿则是返回了内堂。
廖宜欢想要入内。
蒋冲毫不犹豫的伸手拦着。
“让开!”
“小姐见谅。”
廖宜欢闻言就想动手,里头廖楚修冷声道:“敢进来,晚上湖边桥头两个时辰。”
廖宜欢想起之前被点了穴扔在桥头喝风的场景,顿怂,她气得大骂:“廖楚修你不要脸!”
冯乔在里面听到廖宜欢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忍不住说道:“你别老是欺负宜欢,她还怀着身孕呢。”
廖楚修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我不欺负她,她就总想着闹你,今儿个她找你又是为了什么?”
冯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