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泰军不满足100万了。
不知道是回家之后越琢磨越不对劲, 还是他三老婆扇的风、点的火。
郑大柱的电话刚挂, 越泰华的电话又来了,说她弟媳妇现在堵着她家门口在叫骂,叫书勤去商量商量。
这对夫妻还是有套路的,兵分两支,男的来砸厂,女的去堵门。
书勤想了想, 制服越泰军那么混的人还得他姐姐,毕竟从小欺负到大的, 几十年的威压在的。小三上位的这个三老婆果然不简单,清楚自家老公怕姐, 她让老公砸厂, 她去堵大姑姐的门。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不是好声。
“越泰华, 你花言巧语的糊弄我老公行, 可糊弄不了我!那个食品加工厂子你卖了多少钱?400万还是500万?才给我们100万!”
书勤想“噗”!
还是高看了这个三老婆,估计文化不够,也就撕X、骂仗厉害, 做事还是不够稳妥,都不知道大姑姐到底卖了多少钱就来闹!
果然,越泰华听到这里就开了门。
三老婆还在叫嚣:“你开门呀!你开门呀!你有本事偷偷的卖厂子,有本事你开门呀!”
在叫嚣声中, 越泰华开门, 抱着胳膊, 冷眼看。
三老婆戛然而止, 过了一会儿又叫嚣:“越泰华,那个厂子爸可是给我们的,我们有遗嘱的!你凭什么给偷偷卖了?”
越泰华自小是富家之女,正经的嫁了个门当户对的富家,不看心的话,算是良家妇女,向来就看不上这个小三上位者。
三老婆也就三十岁出头,烫着头发,化着浓妆,胸脯高耸露沟,踩着高跟鞋,这样的打扮勾男人行,女人不受惑!
这样的女人也入了越家,越泰华觉得恶心,她抱臂冷眼:“那-是-我-爸!”
扯这种闲篇,三老婆是不惧的,大红嘴唇嗤笑:“那是你爸不假,谁说不是你爸了?但是你女儿姓什么?我女儿姓什么?我女儿才姓越!越家的东西当然传给姓越的,怎么传着传着就外姓了呢?”
越泰华极其不屑:“这是H城,不是你们村,什么外姓不外姓,法律上规定:儿子女儿的继承权平等!”
完了,这句话,被三老婆抓住了:“好,好一个平等,那厂子你到底卖了400万还是500万,对半分,为什么只给我们100万?”
越泰华被问住了,被问住了,被一个她向来瞧不起的人问住了,气了,急了,口不择言:“我大侄女是姓越,但是你!你大着肚子嫁给我弟,生的姓不姓越还不一定!”
这话其实是气话,只是不想再给小侄女100万,越泰华才乱编乱说的,没有想到三老婆呆住了!
若是污蔑,以三老婆的性格,得撒个泼,抓个大姑姐的头发。但是三老婆愣住了,足足的愣了一分钟,才心虚的反驳:“我女儿不姓越,你女儿更不姓越!”
越泰华做生意不行,但是见的人多,一看这种情况,心里明了,冷笑:“小三啊,我们做个交易,你去把越泰军拉回家,以后别去找藕桂食品加工厂的茬,我就不提这事了。如果还闹呢,现在科技发达的很,亲子鉴定么!”
三老婆又愣住了,估计脑子里的两个小人在交战,一个说:不行,不能走,这一走就等于承认女儿不是越泰军的!另一个小人说:越泰华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走,她绝对告诉越泰军去做亲子鉴定,那不就大事不好了嘛!
思来想去。
三老婆愣了三分钟,扭头就走!
越泰华还在后面说:“小三啊,你马上把越泰军从厂子里拉走,半个小时拉不走,我就告诉他。现在做亲子鉴定可简单了,两根头发就能做。”
三老婆越走越快。
书勤也没有想到一场闹剧是这么收的场!
也没有想到小三当初孕肚里装的不是越泰军的孩子,还敢逼婚,脸皮怎么那么厚?也没有想到越泰华明明知道弟弟给别人养女儿,为了钱,不说,心怎么那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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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桂食品厂移了主,杨帆给挑了个好日子,举行了重新开工仪式。
书勤还剪了个彩。
偷奸耍滑的都开除了,升了郑大柱和另外一个能干的,一个管藕粉,一个管桂花糕。
书勤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琢磨着把空着的二楼填满了。
正想研究研究做薯条和做地瓜干的机器,接到了郑融的电话,郑融说:“胡天已经连着两天没有来上班了。”
书勤问:“朱虹呢?”
郑融说:“朱虹在,每天都在认真的和老师傅学习。”
“那朱虹知道胡天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
书勤说:“先告诉朱卫红吧,超过24小时失联就可以报警了,让老朱决定吧。”
郑融答应着,挂了电话,然后过了十分钟又打过来:“妹!胡天又跑去妈港耍钱,又耍输了,又被扣下了!”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