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覆盖上去,缓解了疼痛,这次平复下来,可惜现在是白天,还是先看书吧,晚上要抓紧时间修炼,让自己身体更加健康了。
唔,说起这个,不知道祝菁的血咒有没有发作?还不知道这种血咒会出现什么效果?脑海里给出的这个血咒都是以自己血肉让对方不着痕迹吃下去,下了血咒后,这人从胃部开始,内脏一点一点的腐烂,直到死亡。
但那是在基于没有现代科技的前提下,这种情况,祝萱也不确定能给她多大的打击。
不想这个了,反正见不到。
祝萱摇摇头,看着茶几上的语文书,开始背诵起来。
开庭的日子一眨眼就到了,祝父还是没能联系上祝母,因为被舅舅隔开了,最近一次见面是在进入法庭之前,两方人马相错。
祝萱乖乖的坐在观众席,离婚也算是私人恩怨,法庭并不对外开放,也没几个人,只是祝爷爷也在里面,祝家一系列亲戚,还有周家的一些亲戚,都是关系比较好的。
祝父的脸色也不太好,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在那边前排观众席的地方还坐着祝菁和她妈妈许母,她看起来精神气却不错,容光焕发,比祝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好看多了,身上也都穿得是名牌。
祝菁也来了,她看起来还是那么虚弱无力,身边有梁陆陪着,两人时不时对视一眼,又羞涩的一笑,清纯而美好,像个瓷娃娃。
离婚基本上是毫无疑问了,祝父也都点头同意了,甚至连出轨都供认不讳,唯独在祝萱抚养权的时候出现了问题,祝父居然恬不知耻的说要祝萱的抚养权。
“我想我当事人的女儿已经十七岁了,还不到半年就要满十八岁,她有权利自己选择监护人。”帮祝母打官司的律师听了祝父的要求,不慌不忙的说。
“同意。”法官点头,所有人就都看了祝萱。
祝萱站起身,很真诚的道:“我当然是选择我妈妈,这个人作为我的父亲并不爱我,他为了他的私生女,拿走我的一个肾,如果不是没有证据,我很希望能告他,如果我跟着他,我很怕用不了多久,所有的内脏器官可能都没了。”
“……”祝萱说的讽刺,但其他人听得惊讶,法官估计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诧异的看了眼祝父,没说话。
“萱萱,这件事是爸爸对不起你,可只有你和菁菁的肾源最配合,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但你放心,你永远是我的女儿。”
“但是我并不想认你这个爸爸,等你和妈妈离婚,我会考虑和你断绝父女关系。”祝萱说完,也不顾别人的眼神,径直坐下,她身子本就瘦弱,再加上这次的时间,更是弱不禁风,偏偏她背脊挺得笔直,穿着简单的大衣,就这样坐着,却透露着一股委屈的味道。
祝父仿佛大受打击般,不再说话,后面的事情也进行的很顺利了,随着法官的宣判,祝萱牵着妈妈的手和舅舅们一起出了法庭,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喷嚏,拢了拢身上的大衣,道:“冷死了,妈,我们赶紧走,表哥车子应该很快过来,到时候我们去吃大餐庆祝。”
“嗯,想吃什么?”祝母问,两人正讨论着吃什么的时候,一个人叫住了祝萱。
“祝萱,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祝萱停住脚步,转头,就见到坐在轮椅上的祝菁,还有轮椅背后的梁陆,祝父走在更后面,垂头丧气,似乎心如死灰,要是真的这样就好了,但估计没多久,在许母的安慰下,这人又会满血复活的。
“又有话说,你这人怎么话这么多呀?”祝萱笑着道,见她还是倔强的走进,也不反驳。
梁陆本来见祝萱这样说话,都想离开了,但见祝菁还坚持,他只能继续忍着推着祝菁往前走,在距离她们两米的地方停下。
“萱萱,我想跟你说,父女哪有隔夜仇,我知道你现在还无法接受……”她一笑,仿佛没有任何阴影,祝萱就静静的看着她装逼,忽然一阵冷风吹来,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冲到鼻尖。
祝萱下意识的捂住鼻尖,看着她,这人她怎么记得以前是不喷香水的呀,而且这么浓烈,要干啥?
忽然她凝目看向她腰.腹出,淡淡的黑气凝结在那,顿时了然了。
“萱萱,不管你认不认我,我都当你是我的妹妹。”她最后总结,说的十分真诚,这也是她现在真实的想法。
祝萱笑笑,在她诧异的眼神中,道:“你……身上好臭啊!”
她说完,指尖动了动,用元力带着少许煞气丢到她身上,立马拉着祝母走了。
身后,女孩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惨白的几乎透明,她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却低着头,看不到她的神色是如此的懊恼,为何,明明自己喷了这么多香水,她还是闻出来?明明自己和她都做了手术,为何就她身上出了问题?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