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的最后, 便是祖父张望宁带着大伯手礼物上了严家的门道歉。
也不知道祖父张望宁是怎么想的, 把张墨卿也带去了。
张墨卿看着这个和蔼的胖老头, 是真的想象不到这人是如何会揣摩圣心的,不过也许是正好与先皇看对了眼吧。
没看到当今圣上对严首辅,并不怎么喜爱么?
但帝王心难测, 谁知道会不会又突然与严首辅看对眼了呢?
严首辅摆着手道:“这才多大点事情,用得着如此?张老鬼, 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张墨卿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位严首辅, 这人的表情是真没有一点虚伪, 让人感觉就很舒服,一时间也不明白为何他不讨当今的心?
没准是因为这人是先皇的“心腹”, “刽子手”,所以圣上不喜?
大伯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缓过神来, 对众人的话没有半点反应,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张墨卿瞧着也不是个办法, 见着祖父和严首辅快聊完了, 拿出了蹴鞠场的贵宾卡, 递给严首辅道:“首辅大人,这是即将要开的体育馆的贵宾卡, 拿着这卡在体育馆消费,将享受八折优惠。”
之所谓叫体育馆,而不是蹴鞠场, 是因为还有之后的高尔夫和桌球呢。
严首辅接过贵宾卡, 看着这片用黄金打成的薄片, 正面有一个花字体的“张”,后面则是体育馆的布景图。
不仅大气,而且精致,一下就让人喜欢上了。
严首辅摸了摸这贵宾卡,“这体育馆就是圣上在内阁会议言明要成为标志性的场所?”
张墨卿对此不知,祖父张望宁点头道:“正是,这些建议都是我这四孙提出来的。”
“果然是一表人才。”严首辅细细打量了一下张墨卿,又道:“还是你这老鬼有福气啊,我那几个子孙都不成器呐。”
张望宁耐住想翻眼的冲动,讽刺道:“那是,你那几个子孙,大儿都是一方大官了,这还真不成器,竟然没来个封侯拜相。”
“哈哈哈,你这张嘴,真是太臭了。”严首辅大笑,肚子上的肉都颤了颤。
张墨卿瞧着两人像是好友般的互相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外头传言的水火不相容的张家与严家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说不准这两人还有一些不得不说的往事吧。
尽管祖父张望宁与严首辅两人相互损,但还是能看出来两人心情不错。
可一等到祖父张望宁一出了严家的门,整个人的脸色就垮了,神情像是涂了一层锅底灰一样。
尤其是是越人多的地方,祖父张望宁的表情就越臭,直到他们上了马车后,祖父的表情才松懈下来。
这变脸的速度,让张墨卿看得咂舌。不过随即一想就知道这是个怎么回事了。
张家与严家不可能在外头表现和谐,他们都是朝廷上的巨头,倘若这两人关系好的话,那么这圣上肯定就会忌惮了。
而从这两人的关系来看,似乎是很久以前他们的关系的就不错了,若思细之下的话,他们能回京,这严首辅只是象征性的拦了拦,最后表现的像是为了给圣上甜头,故意无奈应了。
在这其中甚至还故意把着户部侍郎的位置不不放,反而“送”了尚书的位置给祖父。
张墨卿这般想着,突然觉得有些恐怕,若这一切还真是祖父和严首辅两人的操控的话……
这只怕布局了十多年,才会有如今这么看似简单的回归了。
而严首辅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如何会讨好不了圣上的欢心?莫不是这都是故意的,两人演出来的?
张墨卿颤了颤身子,总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官场,这布局若是真他想得那样,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皇帝也算是是个可怜的人物。
三个月后,体育馆终于建成了。
有了皇上的支持后,甚至还让闲下来的工部进行了帮忙,这样以来速度就快了。
高尔夫球也做好了,用的是老死后的牛皮所做,张墨卿虽然也不会高尔夫球,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见过,但或多或少还是知道点手感的。
这个牛皮球虽然样子没有前世的高尔夫球好看,但感觉还是不错的,也不知道南山伯世子手低下的那群人从哪找的,可真真是手艺一绝啊。
台球也一样做好了,用的是实心木头打磨后做的,上了干漆,感觉也不错,挺上手的。
原本他一直想不起来台球的原料是什么,直到后来他突然记起曾经有人说过这台球原本就是用木头做的,在中期用的是象牙,最后才用的现代材料。
于是张墨卿直接就把这个说了出来,甚至在台球提前做好后,还给众人演示了一番,南山伯世子与墨爹对这个不如何激烈的运动,不是特别感冒。
可意外的是那位工部侍郎,当天也在,看见这台球后,稍稍研究了一番,竟然上瘾了。
毕竟台球若是玩个开心,就无所谓了,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