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说好要团队合作,何为你们却要悄悄地在家里挂机?
哪怕我操作再骚,还是顶不住对面五人开黑躲草丛啊!
张墨卿有些苦恼,这是要他一人去面对大伯父刚刚说的严党派系?
可他前世也只是个小市民,完全没有一点政|治手段呐。
而且他还想继续教书来着,没准也能混个桃李满天下,等到自己老了,一堆徒子徒孙们,恭敬地喊着他“老师好”,这场面不比与那些官僚你争我夺震撼多了?
若是他这性子在官场里冒头,估计分分钟要被秒掉了吧?
除非,上天能给他一个金手指,让他怎么都不会被皇帝给灭了。
兴许,他还会去斗一斗,然后根据国家实际情况,提出一些前世的相关国策。
毕竟他虽然重生带着了前世记忆,比别人要早起步了一些,却也带着前世小市民的弱点。
所以,张墨卿在此刻,多么想对着祖父大喊一句:“‘臣妾’做不到啊!”
然,却知说出后的结果,肯定比大伯父还要惨。
那么他就索性闭嘴,反正他内向,话不多。
张墨卿终于庆幸他的人设,在这时还没崩掉。
书房里一时静悄悄的,书桌上的书籍被从大门刮进来的温风,吹起了一角。
正中央挂着的“三省吾身”的牌匾,不仅是论语精髓之一,也是这书房主人的宗旨。
张墨卿与祖父默默对视着,仿佛是在玩谁想开口谁认输的游戏般。
他内心微微一叹:罢了,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且先应了这刚刚大怒大喜的老人,他日真做不到,再言其他吧!
“祖父,孙儿愚钝,唯恐辜负……”先表个态,以后若真不成,那也是他太笨了,不适合官场。
祖父张望宁,走上前慈爱地摸了摸张墨卿的头顶,因为来得匆忙又是在家中,便没有带网巾。
祖父道:“墨卿自谦了,你比你长辈都要聪颖许多,识时务,会收敛,不张扬,祖父再没有见过在墨卿年纪,就有如此心性之人了。”
说着,祖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张墨卿一眼,唬得张墨卿以为自己穿帮了?
也不知,是话没有说完,还是知晓张墨卿不善言辞,祖父张望宁继续地说着:
“祖父也知晓,这为难了你。今日祖父在书堂得到此信后,原本以为家族可以让你大伯父担起来,可你也看到了,你大伯父还要多历练呐。”
张墨卿顺着祖父的话,望向大伯父,见大伯父有些羞恼地站在一旁,眼神也没有了往日的平淡,便知大伯父的内心仍旧有怨愤。
但也并非不能理解,若是他家人被陷害,自己好不容易考取的功名被剥夺,想来也是会记恨,毕竟他也不是个圣母,被别人打了一巴掌,还笑着说:打得好,我另外一边脸也要!
那恐怕是真傻了!
张墨卿回头看向祖父,那双眼睛虽然有些些沉痛,可也没有失去往日的睿智啊?就是不知道祖父对大伯父的这一出,是个什么意思了。
“大伯父他……”
张墨卿话一顿,实在是找不到夸大伯父的话了,无论是一表人才还是品德高尚,在刚刚都被祖父被训斥了。
“你也不用替他说话了。”祖父眼神淡淡地扫了一眼大伯父,那从未显露过的“高官”气势,就让大伯父心神一凛,垂下了头。
祖父这才将大伯父手中的信纸拿了过来,递给张墨卿,“你看看吧,祖父和你说道。”
张墨卿内心有些迫不及待,但面色只带着些许好奇地接过了信纸,书信上字迹端庄,一看便是有德行的女子所写。
舅父尊鉴:
见信安康!
久不通函,至以为念。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一晃廿七年,与……
皇弟已属意秦深、徐成等,寻取证据,替外祖翻案,不日便会翻供。如若事成,他日便能与表舅再……
恭请,福安。
娴宁。
张墨卿错愕地看完后,疑惑越深,舅父?皇帝?娴宁?
若是没有看错,娴宁与皇帝是姐弟关系?而娴宁就是表姑的公主封号?
那他们一家竟然是公主的舅家、外祖家?
瞧着这一位表姑皇室公主对他祖父的尊敬,看来他真没估计错:张家果然没那么简单。
祖父张望宁似乎看出了张墨卿的疑惑,抿了一口茶才缓缓道:“来信之人是你表姑,也是祖父的亲姐姐与先皇之女。虽与当今非一母同胞,但感情甚笃。而当今圣上也是你祖父我的亲传弟子,思想治国,皆是你曾祖父一脉同出。”
当今是先皇的第八子,熬到了四十多岁,才在两年前有惊无险的登了基。
而先皇是在两年前驾崩,活得时间堪比张墨卿前世的乾隆,足足活了八十多岁。
自他登基以来的前几十年,贤明圣德,勤政爱民,与曾祖父张元也志趣相投,仿若兄弟。
之后曾祖父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