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扫光了天马商行紫竹街分行的物质,陶东西和陈步亚,心情正倍儿爽,哼着小曲正思量着撤退,却是不料听到了有人大喝,心底不由一怵。
该来的始终还是逃不过!
“前辈,我们这一下如何是好!”
第一次作贼,却是被人发现,并隐隐被堵的迹象。
陈步亚顿时慌了。
毕竟第一次当家贼,自己人偷盗自己商行的东西,毕竟现在商行的人未必认可他的这一尴尬身份。
“莫慌莫慌!难道你没有看到,那人只在不远处大喊,却是不敢闯进么。”
陶东西总算镇定下来,对着陈步亚老神在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布下的阵法与商行的阵法相克相生,虽然此时我未能全身而退,但是别人也不想这么轻松便能缚住我们。”
“而且,我听闻这家分行的供俸血德子最高境界也不过是融合境中期,与我大约相当。若是他强行冲进来,我保证有百种办法来收拾他,让他有来无回。”
这时,陶东西捋了一胡子,朝着某个方位,富有深意地凝视了一下。
那个方向,正是传来那人的焦虑的声音。
不过,在老神偷的揣测之中,那人应该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急得不得了。
无他,因为自己明明守着阵法和掌握着阵灵牌,却是突然无奈地发现,却怎么也无法进入其中,真是哔了狗了。
“那是那是,前辈乃是高人,如此小阵法哪会入得前辈的法眼。那么,我们往下来,将作如何处置呢?”
虽然暂时没有性命之虞,但是困了时间久了不也会办法,陈步亚边不动声色在拍拍马屁,边揣摩着老神偷的意图。
事至如此田地,他只能跟着老神偷见一步行一步,生命任天,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当初的选择是错还是对。
“瓮中捉鳖!”
没有多余的话,陶东西吐出四个字。
“瓮中捉鳖?前辈,请问我们进入别人的阵法之中,谁为瓮谁又是鳖?”
闻言,陈步亚却有小小的迷糊,有点捉摸不透高人的意图。
“对于那人来说,商行的护法#大阵便是瓮,我们便是手到擒来的鳖。不过,我们岂会如了他们的愿,所以便要反过来。”
老神偷连忙摆手,用手指横扫一圈:“我们要借用天时、地利和人和,把劣势扳为优势,因为在我的操控下,我们这个法阵便会形成阵中阵的效响,让此间的供俸进得来,出不去。”
“如果,那个供俸若是坚守外面的话,我们却难以杀得出去。”
想了一下,陈步亚却是提出一个新的思考。
这也对。毕竟,不是见得人人都见得随自己的意愿的。
“呵呵,这个我倒是不太担心,因为,分行这个供俸血德子境界倒是不低,不过,他却是出名了的急性子,面对困在法阵的我们二人,他哪里会有那么多的耐心,在外面瞎等,直接擒下我们交差得了。顿时,即可白得一大批的赏赐和报酬。”
好在有风媒提供的精确情况,陶东西倒是没有慌张,而是慢条斯理,似乎自己二人并不是在别人的商行处,而在街头与人闲聊似的。
“对了,前辈,我有一次听说这里的供俸血德子可是融合中期的修为,你真的能对付得他吗?而且,他还是茅山宗出得了人物,非常了得,一般修士并不对他的对手。”陈步亚虽然如此环境并不大,但是他常常混迹赌场等场所,至少知道各大商行、世家和门派的大致情况,消息和情报还不太算闭塞、落后。
“小可你说的,老夫知晓了。我自有定计,血德子别人怕他,我的手上正有一件东西倒是说不能克住它。”
在自己的收纳戒找了一会儿,老神偷终于找到一件像样的东西,颇为满意地颌首。
虽然没有全信老神偷的话,陈步亚倒是闭嘴,睁开眼睛,想看看他以什么手段对付长期运用一种秘器杀人于无形之中的茅山宗血德子。
确认无误之后,陶东西便让陈步亚在旁边掠阵,自己准备一个单挑那个血德子。
目前来说,陈步亚只是小小的练气境,在融合境高手的面前远不够看,老神偷没有指望他能上阵杀敌。能先保住他自己的一条命,已经是烧高香了。
“哈哈,这个烂大街的阵法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便自己在破灭了。看来你们的好运气亦就这里为止了。”
一个高高的、瘦瘦的道士打扮的顿时便出现在陈步亚和陶东西的面前。
“说吧,我血德子心情不错,我就给你们十息交代遗言的机会。”
那道士横蛮地哼道。
神色非常淡然,似乎没有做过一百回,也有七八十了。
随即,目前却是开始扫视着四边。
真是无奈,整个商行几乎所在值钱的东西,全被自己眼前的二人所收括完毕。
这可是真真正正的耻辱,没有之一。
想来自己到天马商行紫竹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