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我就提前回来了。”
小法师闻声立马抬起头:“遇上什么事?”
“不是什么麻烦事。”
“别动别动,诶我发现你眼睛的颜色怎么有点绿啊!”唐清影皱着眉。
“哦。”小法师也没解释。
“你们还真闲呢。”程烟绕到唐清影身后,看着画板上朦胧的底稿,没看一会儿她便觉得无趣,径直上楼了。
过了半小时,那曲回来了,和他们打了个招呼闲聊两句,就回了房。
五点钟的样子,祝嘉言、冯涵和林元武一行人推开了前台的门。
一边走进来,祝嘉言还在满脸兴奋的向林元武和冯涵说道:“你们没看见真是太可惜了,那两个国家队的和那老师比试,简直就像是……满级神装秀一级电脑一样!”
“后来他们非要请那老师去国家队当教练,那老师不断拒绝,然后他们就在那纠缠着不走了……诶夭夭大佬你在干嘛?”
几人看见了坐在画板前的唐清影,然后顺着唐清影面朝的方向看向了坐在前台内静静书写的小法师。
无需任何打扮与装饰,他就那样平静的坐在位置上,沉思、写作,便像冬雪天里默默盛开的梅花,是冰雪世界中唯一的色彩,亦是绝美的风景。
林元武呆了,冯涵与祝嘉言亦呆了。
反应过来后,林元武默默绕到了唐清影的身后,看着她斟酌着调色,让画作变得清晰,为它赋予生命。
画中的小法师就如眼前一般,只是唐清影将前台简化成了一张普通的写字台,他拿着一本音乐本,笔尖落到一个音符尾端。
这时画外的小法师已放下了音乐本,对他们轻声说:“身份证登记一下。”
“哦哦!”
祝嘉言连忙摸出身份证,顺道还夸了一下唐清影:“夭夭大佬真是多才多艺,画得真好!”
见前台没有其他人,他又说:“站长大人不知道上辈子积了多少德!”
冯涵笑呵呵的,也夸了句:“夭夭姑娘画画的水平比过年的时候有大长进啊!”
唐清影见状立马眉开眼笑,很谦虚的说:“哪里哪里,我只是因为采清小哥哥要走了,想给他画两幅画,所以今天画得格外用心罢了!”
闻言林元武顿时一怔:“他要走了?”
“嗯!怎么啦?”
“去哪?”林元武已然失了分寸。
“出国,去德国留……”
“登记好了,这是房卡!”
唐清影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小法师打断了,而敏锐察觉到小法师刻意加大了点音量的她立马闭上了嘴,礼貌的对林元武笑了笑,继续认真的给画上色。
林元武则有些出神,一时怔在了原地。
冯涵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你小子?”
祝嘉言反应极快,连忙伸手搂住了林元武的肩膀,因为林元武长得太高,他这个动作有点吃力。
“走了元武哥哥,上楼了。”
“等……”
林元武干涩的吐出一个字,就没有下文了,似乎他仍有仅存的克制。
而他本来是有点抗拒的,可不知怎么祝嘉言的力气好像大了很多,他也没有用力与祝嘉言抗衡,于是就这么被祝嘉言‘押’上了楼。
直到走过楼梯转角,他回了下头,再也看不到前台景象,整个身体才松软下来,彻底跟随着祝嘉言的力气走。
冯涵疑惑中夹杂着点不敢置信:“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些什么?”
祝嘉言和林元武都没回答。
也是等到他们走后,唐清影给小法师头发上色的动作才顿住了,她停顿了好久,才讶异的吐出一句:“真是看不出来呢……”
小法师脸倏地微微一红,但没吭声。
唐清影瞄了他一眼,却不是为了将他入画,而是充满感叹:“啧啧!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简直是男女通吃啊!”
“够了。”
小法师脸红红的看了她一眼:“快画吧,待会儿该吃饭了。”
唐清影无所谓的道:“没关系呀,你不是每天都这样坐着吗,明天再画也一样。”
“”
“唉!造孽啊!”
“请别再公开处刑了!”小法师说。
“唔,好吧。”唐清影点了点头,可小法师刚松了口气,她又冒出一句,“不过我觉得你也没必要这样的,又不是你的错。”
“……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好好好……”
“也……也请别……别给他们说!”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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