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的独孤离筠,很不雅的打了一个饱嗝,惹得坐在一旁的独孤瑾也照葫芦画瓢学了起来。
独孤离筠上去就是一记爆栗。独孤瑾吃痛的问道:“打我干嘛”
“你不讲文明,”
“你不也是”
“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你是皇上”
“你还是王爷呢!”
独孤离筠一阵恶寒,自己竟然被这个臭小子给撅了。
独孤离筠干咳一声,对着旁边的尽太监说道:“伺候好皇上”
“诺”
看着起身欲走的独孤离筠,独孤瑾急叫道:“叔父!你干嘛去。”
“看见你心烦,找个看不见你的地方去。”独孤离筠朝着独孤瑾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消停待着,一会我让王怀来继续教你礼仪。”
独孤离筠完全不管独孤瑾的一阵哀嚎,径直走了出去。
独孤瑾没有看到的是,踏出门的那一刻独孤离筠的脸上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沉重。
独孤离筠现在的内心非常纠结,现在乌嗒支那山以内的三州所有的南方官员都被独孤离筠关进了武德镇的大牢内,怎么处置却成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平心而论独孤离荺真想将他们全杀了,这样以后就不会给自己添麻烦了。还可以扶持自己的亲信,更好的加强控制。
但是独孤离筠也清楚的认识道一个问题,自己的能力非常有限,大祁十八州中南有八州,北方有五州,其中有俩州位于东北。其余的分布在西北。而独孤离筠和宁达深究以后,得出结论除了以乌嗒支那山为屏障的崇州,福州,灵州的北三州,其余的他们都没有能力去据守。
这北三州有乌嗒支那山和大祁的母亲河穆河作为天险作为屏障易守难攻,大祁境内只有这尚谷岭一条通道直通这北三州。往北有剑门关据守胡人和陈国的侵袭。可以说这北三州是最适合做独孤离筠发家的宝地。
再有就是独孤离筠已经做日后短时间内和图里李负三分天下的准备,毕竟自己的底子实在太薄,想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徐徐渐进。只要自己能将这北三州守住一切都会有希望。
但是一旦要是将他们都杀了,就等于向图里和李负提起宣战。这显然也不是独孤离荺所希望的。
收回心思的独孤离筠叫上了宁达,和刘安,而王怀则去了独孤瑾那。
到达大牢的那一刻,一股不绝于耳的谩骂声从大牢内传来。
“独孤小儿,尔等本是丧家之犬,还敢在这作威作福。”
“呸!他连狗都不如,那个王爷像他这样窝囊,听说了吗?他可是在李府足足跪了三个时辰。”
…………
还不等独孤离荺说话,刘安率先一步冲了进去,踹开牢门,进去对着横躺竖卧的官吏们就是一通乱打。
“叫你骂!叫你骂!”平日作威作福,娇生惯养的一众文官,哪里是刘安的对手,看着下手及狠的刘安,一个个都忘记了抵抗,只能嘴里不断的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啊~”
“哎呦~”
“爷爷饶命啊!饶命啊!你是我爷爷,你是我亲爷爷,别打了。”
“住手吧!”独孤离荺板着脸,冷声冷语,倒不是针对刘安,实在是被这些蜚语惹得十分愤怒。“一会打死了,我找谁问话去。”
”好!王爷问完我在打,今天我非得活活的打死他们。”
独孤离荺没有怪罪刘安的无礼。而是独自找来一把椅子放在正对着他们的位置,坐了下来,缓缓开口“这北三州大大小小的官员加起来,也是上百名了,本王没心情一个一个的陪你们玩。黄章陈平,你俩一个是图党的一个是李党的,还同品同级都是州牧。你就代替你们所有人回话吧!”
黄章陈平二人听后,互相望了望,陈平率先上前一步,挺了挺胸装出一副大义禀然的样子。直呼独孤离荺大名。“你放纵手下殴打朝廷命官,你眼里可还有王法吗?”
“住嘴”独孤离荺爆喝一声“你竟然还在这里和本王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王法,本王问谎报朝廷北方大灾骗取赈灾钱粮之时可想过王法的存在,你骄纵逆子抢抢民女时可知道王法的存在,你还目无尊卑,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当朝代天子权的执政王爷,别以为你是图里的人本王就不敢杀你,他图里会因为你这么一个不轻不重的三品州牧和本王翻脸吗?你也太看重自己了。”
“这……”陈平一时被独孤离荺骂的哑口无言,他不明白独孤离荺为何会知道那么多自己的恶行,而且他说的很对,自己一直赖以生存的就是傍上了图里这条大鱼,可正如独孤离荺所说图里真的会为了他这么一个只会捞钱的三品州牧去和独孤离荺翻脸吗?他心里真的没底,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可能性。
一旁的黄章看着已经渐渐被击毁心理的陈平,心里不由的大骂一声“蠢货”忙的上前指着独孤离荺说:“你说的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