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独孤离荺和王怀说话间,女子终于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叔父,那个姐姐昏过去了”已经缓过神来的独孤瑾站在床榻上指着倒在地上说道
独孤离荺“呃”了一声,转过头去,看到女子已经倒在地上,急忙过去将其抱起。
“王怀,快传太医。”独孤离荺心里很着急,他已经猜到了这女子一定就是宁达的女儿宁湘湘,独孤离荺不清楚为什么宁湘湘会说出那样的一句话,自己一没有对其做任何承诺,二也还没有真正去迎娶她,更准确的说独孤离荺能答应宁达完全是因为宁达给出的条件。
但是她确确实实救了自己一命,而且差点因为自己命丧黄泉。一个素为相识的女子能为你真心情愿为你去死,怎能不让独孤离筠心有触动
独孤离荺哪里会知道,作为一个封建社会下的女性是多么渴望有一个家。一个有自己男人存在的家。
王怀看着乱了方寸的独孤离荺,急忙开口道:“王爷,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太医啊!”
独孤离荺闻言一愣,自己一着急都忘了自己都出怡安城了,
“那就传军医。”
“那也不成啊!军医都是一些男人,如若让他们来给这宁姑娘瞧病,岂不是毁了清誉吗?”王怀当然知道眼前的就是未来的正王妃,宁达的女儿宁湘湘,但还是没有点破,深居宫中多年的王怀,很少多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整”独孤离荺几乎是吼着对王怀说完的。
作为一个资深的宫中老人,对于主子的有要求的时候一定给出满意的答复或建议。
“那个,王爷这姑娘是被内劲损伤了经脉,导致经脉错乱,就算是找来最好的太医这看不出来个所以然。”
还没等王怀说完独孤离筠直接打断道:“本王不是想听你说这些。”
王怀叹了口气了“王爷你别着急啊!等老奴把话说完行不行。”
独孤离筠听后,尴尬的笑了笑,他最信任的莫属于王怀了,看着他不着急的样子,独孤离筠心想王怀一定有办法,想到此处独孤离筠不免的放松了许多。独孤离筠挥挥手示意王怀继续。
看着变幻无常的的独孤离筠,王怀笑了笑,独孤离筠是他王怀从小看着长大的,怎样的性格怎能不了解,一有事就火烧火燎的,前一秒能如同火山爆发,后一秒能跟没事人似的跟你有说有笑。
“只要让老奴切脉后在施几针,在静养几日就没事了。”
独孤离筠真想一口老雪喷死他,墨迹了一堆,就这一句有用的。
“你下来”独孤离筠对着床榻上的独孤瑾说道。
独孤瑾很乖巧的自己穿好靴袜,站在一旁。
独孤离筠等独孤瑾下床之后,便把宁湘湘放在床上,对着身后的王怀说道:“快给宁姑娘瞧病吧!”
王怀似笑非笑的从怀里掏出一包银针,和一张手帕。嘴里不忘捣鼓了一句“原来王爷知道这位姑娘的身份啊!”
独孤离筠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里暗自诽谤,“你以为本王和你一样老糊涂啊!”
同时也暗暗思量,是时候应该敲打敲打王怀了,明明知道就是不说,在这和他玩君臣之术呢!
王怀没有在理会独孤离筠,将手中的手帕垫在宁想象手腕上,开始诊脉。
大祁特别注重风俗,一般都会有女医为女子诊病,大祁皇宫里就有专门为妃子公主等女性诊病女医官。
就算不得已的时候也要像这个王怀这样垫一张手帕。
诊上脉的王怀,本来平静的脸面,眉头突然皱紧接着,看的独孤离荺心惊肉跳的,还不敢询问,怕一不下小心打扰到王怀的诊断。
一旁的小皇帝独孤瑾也连带着有些紧张,跑到独孤离荺身边,拽了拽独孤离荺的衣袖问道:“叔父,那个姐姐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其实独孤离荺心里自己也没底,但还是强作镇静对着独孤瑾说道。
“哦”独孤瑾点点头,又跑到一边安静的呆着。
被独孤瑾拉去心神的独孤离荺,看着一旁的独孤瑾,不由的也皱起了眉头,也许自己也该改变改变了,现在的独孤瑾哪有半点皇帝的样子,也许这都和自己有关系,毕竟自己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把他当过皇帝。
“好了”王怀的一声,把恍惚中的独孤离荺拉回现实。
“好……好了”独孤离荺试探的问了一句。
王怀略微思衬了一会,面露些许为难之色,最后还是缓缓开口:“老奴怎敢打趣王爷。”
独孤离筠没有注意太多细节,直接将自己最关心的问了出来“确定没事了。”
“已无大碍”
独孤离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放心的松了口气。接下来该办正事了,这一耽误都快天亮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要斩杀巡逻的将士现在还没有传达下去,无人可用是独孤离荺最大的悲哀,一个王怀根本忙不过来。
“王怀,你速去查明子时都是何人在巡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