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离荺看了看宁达手里捧着自己的令牌,连忙上前一步扶起宁达“大将军快快请起”同时独孤离荺也朝宁达后边的众人招招手,示意都可以起来了。
宁达被独孤离荺扶起,连忙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臣谢殿下厚爱。”
“大将军言重了。”独孤离荺看着宁达潘有深意的笑了笑。
宁达朝独孤离荺做了一个请的收拾,便领着独孤离荺进了宁府的正堂。
与此同时,怡安城,崇文坊,左起右起的第一家都不约而同的有一穿禁军甲胃的人进入。
图府,正堂
“卑职钱润,见过图大人”钱润对着图里拱手做礼道。
“钱军士,快快免礼,可是有昭王的消息。”图里急切的问道。
“是,图大人,据卑职放出的探子回报,昭王出了怡安城,便照直去了益州通城,此时已经在宁府了。”
“什么,这个狗崽子”图里听后大怒道。随即冷静下来对着钱润说道“劳烦钱军士了,小小心意权当弟兄的辛苦费了”
说罢,图里从衣袖里掏出几场银票,塞给钱润。
钱润假意推迟了几下,最后图里脸色一转摆摆手,对着钱润说“拿着下去吧!好好做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钱润也没想到图里会变脸,只能恭敬的拿着钱退了出去。
钱润退出去后,图里啪的一声拍在处在正堂首位旁的桌子上。
正对着图府的李府,也正上演着同样的一幕。
正堂里,一身穿禁军甲胃的年轻卫士对着背对着自己的李负拱手做礼道:“李大人,根据探子回报,昭王现在正在宁府”
李负轻微的点点头“嗯!知道了。下去领赏钱吧!”
“谢李大人”年轻的禁军卫士在次拱手做礼道
说罢!年轻的禁军卫士便转身出了正堂。
而现在正堂里的李负始终没有回头,只是一直饶有深意的点头。
益州,通城,宁府,
宁府的正堂里,经过多次的推让之后,宁达最终坐在首位,独孤离筠坐在次位。
独孤离筠把宁达归还自己的令牌放在怀里,笑着对宁达说道:“宁将军,本王今天冒昧拜访,还请恕本王唐突。”
宁达连忙恭敬的说“昭王殿下光临鄙府,这是我老宁的荣耀啊!何来唐突之说。”
接下来的时间里,独孤离筠和宁达你一句我一句推敲着,竟过去半个时辰,独孤离筠不免有一些着急,转头看了看宁达还在那指着这个八大姑或者那个七大姨,在哪喋喋不休的给独孤离筠介绍着。
独孤不由的在心里暗骂一句“真是个老狐狸。”
独孤离筠不想在这么和他打太极了。只能硬着头皮清清嗓子“咳……”
宁达正在那热火朝天的狂喷着吐沫星子,被独孤离筠突然的一嗓子弄的先是一愣。随即转过头来,皱着眉不解的看着独孤离筠。
“宁将军阿!那个……今天就介绍在这吧!”独孤离筠略带一丝紧张,毕竟是他独孤离筠有事求人家,而且人家正在兴头上,独孤离筠突然打断实在有些不礼貌。
“咳……宁将军,本王有些私事想找您谈谈”说着独孤离筠将目光在正堂里其他人身上扫了一圈。
宁达笑了笑,心里默默的想道“还是沉不住气啊!”
宁达微微将手抬起,挥了挥,众人问讯都退了出去,整个正堂里仅剩独孤离筠加宁达刘安王环四人,独孤离筠见众人都退了出去,也示意刘安王环二人退下。
见刘安,王环退出去后,宁达收回笑脸,坐在首座上。缓缓的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独孤离筠起身对着宁达弯腰拱手道“宁老将军,本王今日前来所求目的,以将军之聪,想早已心知肚明,本王也不在拐弯弯了,本王想从老将军手里借那三十万益州军。”
“砰”宁达将手里的茶碗重重摔在桌子上“昭王殿下这是何意,本王的益州军乃是朝廷之军,护国之军,殿下一个借字,是再说本将军养私兵吗?”宁达起身拂袖冷哼一声
独孤离荺见状连忙解释道:“宁将军勿动肝火,实乃本王唐突。”独孤离荺又叹口气道:“宁将军你我也是心知肚明之人。如今的大祁还分什么私军,那图里李负二人将朝廷百万之军如同囊中之物握在手中。天下之中除宁将军的益州军外,就是本王的龙武卫尚未被二人握在手里。”
“本王知道宁将军是忠正之人,一直以来不屑与图里李负二人为伍。所以本王今日前来想请宁将军……”独孤离荺脑海里思考了很久还是没把效命说出口。
独孤离荺一口气说完后,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宁达,心里不免有一丝忐忑,他知道面前的宁达绝对是一个老油条,自己想在面前打马虎,绝对不可能,所以便一股脑把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宁达的了。
宁达坐在椅子上,捋了几下胡须,好像在思考什么,片刻之后宁达缓缓开口“殿下,我宁家受太祖蒙恩,受大将军王衔,统军三十万,但太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