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红彤彤的太阳缓缓从东边升起。
独孤离荺睁开朦胧的双眼,侧头看了看依旧萎缩在自己怀里呼呼大睡的独孤瑾。不由的在脸上掐了一把
“真能睡”
独孤瑾全然没有被独孤离荺的小动作打扰,依旧双眼紧闭,时不时还咂咂嘴,不是道是不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上辈子身为现代人的独孤离荺,对于五岁的孩子懒床并不反感,五岁的孩子正应该是吃喝玩乐的大好年纪,而不是整天忙于课业,说实话看着整天起早贪黑上课的独孤瑾,独孤离荺有一点心疼。
独孤离荺轻轻的抽出有些发麻的胳膊,穿好鞋子走下床,对着铜镜整理了下衣服,看着眼前的铜镜独孤离荺皱了皱眉,有一个疑问一直存在独孤离荺的心里,就是自己生活的这个地方到底是不是古华夏,或者还是不是地球。
如若说是,为什么后世没有一丁点的记载,如若不是又有许多和华夏历史上相同之处,比如说时辰、节日、货币、春节在这里叫圣元节,在三月的最后一天。
整理好衣服的独孤离荺转身推门而出,一抹朝阳正好照在独孤离荺的脸上,晃的他有些睁不开眼。
早已在太子宫等候的王怀立刻伸出手,为独孤离荺挡下那刺眼的阳光。
“殿下,太子少保聂荣已经来催太子去上课三次了。”
本身对这种让五岁的孩童起早贪黑学习跟反感的独孤离荺,冷哼一声:“告诉他,太子尚在年幼,不宜天天起早劳累,想教就教下去,不想教就回家养老。”
“诺”王怀小心翼翼的应承道,多年的经验感觉得到面前的这位王爷是真动怒了“殿下,勿动肝火”
“好了,督军院那边弄的怎样了”
“奴才昨个夜里就以准备妥当。”
“嗯,引路吧!”
独孤离荺跟着王怀说话间便走到昔日的圣乾宫,如今却改为督军院。这一路上除了独孤离荺和王怀在没第二个人。倒不是大祁皇宫穷到没人伺候的地步,而是信不过。
“天策那边怎么样了,”独孤离荺低声问道
“殿下,这几天安排额度的差不多,三千天策卫以安排下去,而且根据天策传来最新的消息,李负长子李盛已经回京了。”
“哦”独孤离荺长音一声“让汪全过来,剩下的你安排下,午时我要接见能来的全部文将武将包括这个李盛。”
“诺”王怀应声退下,便去安排。
独孤离荺看着督军院内眼前熟悉的一切,缓步走到桌案前坐下。
片刻王怀便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跪在独孤离荺面前。
“奴才汪全见过殿下千岁。”
独孤离荺摆摆手示意王怀下去安排他的事,待到王怀走后,独孤离荺开口道:“你叫汪全”
“是的,殿下”汪全跪着恭声道
“起来说话吧!”
“谢殿下”汪全恭敬的站起身来来,整个动作无半点不敬之意。这让独孤离荺很满意。
“王怀把事情都跟你说了吧!该怎么做,不用我在废话了吧”
“奴才愿以身家性命保殿下和太子的安全”汪全恭敬中待着一丝激动,他知道这是他的机会
“哼!”独孤离荺冷哼一声“你的命不值钱”
“是”汪全并无半点不快的答到,这是他们做奴才的命,主子的命永远要比奴才重要的太多。
看见汪全的表现还算满意,独孤离荺语气放缓。“可还有家人”
“家里还有俩个弟弟一个老母和一个嫁人的姐姐。”
“嗯!本王不会亏待你的家人!即日起每月按候爵的月奉给你家里送些银子“
独孤离荺语气带着浓郁的苦楚“目前本王只能许诺你这些,等朝局稳定下来,本王在另行赏赐。”
“谢殿下”汪全因激动而有些颤抖的身子,再次跪下“奴才这条命以后就是殿下的。”
“起来吧!本王不要你的命。活着对本王和你才会有用处”
“诺”
“本王想将天策分为天卫和策卫,天卫负责收集情报,策卫负责我和太子身家安全。”
汪全低着身子恭声问道“敢问殿下,天卫和策卫人数各应该募集多少。”
“策卫募集一万吧!天卫人数不限,但要精不要废物。”
汪全浑身一颤,他深切的体会到了眼前这少年亲王的野心。“可……钱粮……”
汪全心中也满是纠结,这兵不是说募集就能募集的,无钱募集个屁,但是又不敢违背眼前少年亲王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本王这有些私钱,你先拿着先把策卫落实下去,我希望三天以后我能看见第一批策卫现在我面前,让我睡一个安稳觉。”
说罢独孤离荺从怀中掏出三张面额一万两的银票。交给汪全,此时的独孤离荺心中那个痛啊!这都是前线龙武卫的购粮钱,若迫不得已绝不会动用的。
独孤离荺又从腰间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