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饱了的我和疯子,悠闲的坐在宿舍里喝茶聊天,我心中感叹:这才是正常年轻人应该有的状态。疯子等宿舍的几个人都出去了,用他的大功率山寨手机放起了他偶像的歌曲《南无阿弥陀佛》,一边听,一边压着凳子一晃一晃的跟着哼,一脸的满足。
这曲子旋律还行,但是就是跟周车轮的歌一样有旋律,无歌词,要是平时,我少不了损他几句叫他换成我喜欢听的《清静经》,又好听又有教育意义。但是看在昨天晚上他贡献了唵嘛呢叭咪吽,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就在我们闭目沉浸在清心明智的梵音中神游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大学宿舍敲门进入的一定不是学生,多半是搞推销,什么游戏机,剃须刀,高仿的鞋子把钱捞。
我和疯子都是清贫之人,哪儿有闲钱买这些,所以我眼都没睁说:“你去隔壁看看,哪里人傻钱多。”
那人没走,反倒是客气的说:“请问是东瀛子和九戒大师么?我们老板有请两位到府上坐坐。”
我睁看眼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穿着笔挺的西服,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的小伙站在门口。看看这精神头,听听这说话的范:“我们老板想请你到府上坐坐。”跟当下现在一般人说的:“我们老板请你们走一趟。”相比,显得是那么的有逼格,这样人的老板得高大上成什么样啊?
正常情况下吧人家这么说了,我们怎么都不好意思拒绝,但是现在不正常,我们刚搞掉了李经久,谁知道这种邀请是不是鸿门宴。
我委婉的说:“哎,这位兄弟,我跟你们老板认识吗?要是不熟就不打扰了,两个穷学生没啥好聊的。”
这位穿西装的帅小伙微微以小说:“我们老板说他是你们的师叔。”
我和疯子对望一眼用眼神问他:师叔?我们哪儿来的这么有派头的师叔书啊?
疯子挑挑眉毛回答我说:我哪儿知道,别是骗我们的,打发走他。
交流完毕,疯子对小伙儿说:“啊!你们老板我们不认识,师叔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所以请回吧,我们不去。”
那穿西装的帅小伙仍旧不急不躁,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我说:“这是我老板让我带给你们的,两位看过以后自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也就知道我所说的不假。”
我和疯子一脸懵逼,结果把信打开一看,一张A4纸上写着四个大字“阿弥托佛”。
疯子说:“得,看来是真的咱俩得去一趟了。”我也明白,我师父来的给我写,元济大师一向节能减排,这肯定是他俩的意思。
我小心的问来的那个帅哥:“哎!帅哥,这个写信的人现在真的也在你老板那里?”
那穿西装的小哥微微一笑说:“两位可以叫我小甲,真玄道长和圆寂大师都在我老板府上,真玄道长和圆寂大师似是很久没有见两位,很是想念,所以还请两位尽快跟我一起过去与两位大师相见。”
我们俩对望一眼,觉得在劫难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是躲不了,那就要面对。
疯子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生活就是一场强奸,如果逃避不了,就要学会享受。虽然我认为他只是喜欢这句话里的某个词。
没办法,于是我俩收拾心情,跟着那个穿西装小哥小甲离开了学校,当我们坐上一辆豪华的奔驰驶离学校的时候,周围无数惊讶、羡慕,猜测的眼光,嘿嘿!让我也感觉到挺爽。
一个美女指着我们说:“他们不会被包养了,两个男人不害臊。”
我这个气啊!这是你思想有问题,我可是纯洁的很。
车子开的又快又稳,不多时便开到了市中心一处,豪华别墅区,在门口保安的尽职敬礼当中我们的车驶进了小区,七拐八拐在一栋豪华的别墅旁边停下。
我和疯子下了车,打量了一下这个别墅。别墅依山而建,前面建了一个圆形的水池,水池分三层,都的有喷泉从上面喷出,这个风水一看,就是经过高人专门设计的,前水后山,这是前有财路,后有靠山,说难听点,就算一头猪住在这里也会发财的
在看人家门前的匾额上面写的什么?
“水润天下”,这名字霸气侧漏。
那穿西装的小哥,把我们引进了客厅,安排我们坐下,又叫一个阿姨给我倒上茶。然后对我们说:“两位一些稍坐一下,老板和两位大师在楼上谈话,过一会儿下来见你们。”
我们俩哪见过这么高档的地,一时间觉得,手足无措,屁股下面的真皮沙发怎么做都觉得不对劲,茶杯被我们拿起来又放下,又拿起来喝两口又放下。
趁着喝水的间隙我们四处打量屋里的陈设。我觉得这个屋子的主人可能真是我的师叔,因为屋里所有的摆设都带有浓重的道教色彩,这些要么就直接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要么就挂在墙上。
疯子凑过来偷偷的跟我说:“哎,棒子,没想到你除了有一个有钱的师傅,还有一个这么有钱的师叔,怎么以前没有听你师傅说过呀?”
我小声地回答他说:“是的,我也没有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