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屠杀也是对的?”谢迁帮腔道。
“呦,谁值得本宫喊打喊杀?怕是很多人都不够吧?”朱寿晃晃悠悠地步入文华殿。
这是他时隔半个月,再次踏入文华殿。和他监国时期日日留在文华殿处理政务的情况大相径庭。
刘健冷笑:“殿下终于舍得从皇家研究院出来了?”
“皇家研究院里都是一群老头。没有倾城倾国的美人让本宫乐不思蜀。”朱寿笑眯眯地回道。
刘健翻白眼,要不是皇家研究院研究的都是民生,都算是正经事,御史早就弹劾了。
“殿下怎么解释东北屠杀女真的事?”刘健质问。
朱寿挑眉:“附逆的反贼不该杀吗?刘公忘了《大明律》上怎么规定的?”
“没有经过审判,就是以权谋私,是滥杀无辜!”刘健拍着桌子大吼。
朱寿勾起嘴角,邪邪地笑问,“那敢问刘公,监管黄册库不利、肆意更改黄册、鱼鳞册是什么罪名?”
刘健愣了愣:“当然是杀头的大罪。”
“那便好。”朱寿突然收起笑容,肃容道,“与黄册库相关官员立刻处决。父皇即将禅位,别给父皇留下污名。宽厚仁慈和妇人之仁可是不同的。”
朱寿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