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着不给人看。”
“老大人别冤枉本宫,大宁城和河套是本宫手上最好的东西,你们都会见到。”朱寿‘唰’得打开扇子,脚上的内增高靴子和潇洒的风度,让他看上去像十七八岁的偏偏贵公子。
李东阳笑问:“不是内行厂吗?”
朱寿夸张地大叫:“您老干嘛老拆儿子的台!”
“恶念值+1。”
李东阳一个踉跄。话不能乱说,他怎敢认太子做儿子。
“咳咳咳~”一旁的御史被奶茶呛出眼泪。
鞑靼使者大步流星走来,用熟练的官话问,“公子可否为在下引荐令尊?”朱寿一行人各个气度不凡,像是官面上的人。
“内阁次辅李大学士。”朱寿用扇子指向李东阳,“只要家父点头,在大明没有搞不定的事。”
朱寿本色出演趾高气扬的纨绔子弟,没有让鞑靼使者起疑。他真没说谎,只要便宜老爹点头,没有搞不定的事。
“恶念值+1。”
李东阳只能维持风度,淡淡地朝鞑靼使者行了一礼。
几度告别热情的鞑靼使者,做回马车后朱寿把玩使者送的狗头金露出大大的笑容,“看来北方草原有座大金矿。”
李东阳心脏一跳:“殿下……”
“只要李阁老愿意,家财万贯举手之劳,又何必让日子过得拮据。”朱寿热情邀约,“李阁老只要答应成为西厂的客卿,每月月俸1000两。”
“是银币吗?”李东阳很快应下。他还有其他选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