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钱心好几次想要挥手报复回来,却总在她刚刚出手的一瞬间,车子就突如其来的浑身一个晃荡,那个被她瞪成了马蜂窝的男人,数次巧妙地利用惯性原理把她那无数次的巴掌扼杀在了摇篮中。
看到钱心气鼓鼓的瞪着自己,恨不得咬上几大口的样子,滕少桀起身开了门,好心地提醒道,“快点下车,再晚点就可以直接参加穆然风的结婚宴了。”
钱心心里把滕少桀从头发丝骂道了脚后跟,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车里走出来。
恨恨地将白花花的手臂挽在了他早已支起的手臂上,就在她想要送给他一个热腾腾的花卷时,却被他温暖的大掌包住了小手,向着宴会中心走去。
*
穆公馆很大,是绝美绝伦的漂亮欧式建筑,钱心挽着滕少桀的胳膊,在仆人的带领下走进宴厅。
屋内早已经人潮攒动,欢声笑语一片,来往人中,尽是名模红星,官贵显要。
在钱心的定义中,宴会,无非就是一场完美的假面舞会。
大家笑意浓浓,其间人情冷暖不得而知,说到底不过是场虚伪的相聚应承。
男人们一个个西装革履,身边尽是妖娆的美女佳人,三三两两杵在一起问候着近况,看似热情地交谈着,也不知私底下把对放考量了多少次,确定是不是可以发展成日后值得合作的伙伴。
钱心不满地抗议着,坚持着自己已长大了的观点,声讨着自己应有的权利,“喂,我可以喝酒的。”
滕少桀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身边的女人,脸上挂着看似温和的笑容,“酒又苦又辣又涩,没有果汁好喝!”
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丫头这么可爱,那如同蜜-桃般水润的小脸,在迷蒙的灯光下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如同月轮,光华旭旭。
“那你还没事总是喜欢小酌两杯。”
滕少桀都说道这个份上了,钱心能不鄙视他的信口开河吗?虽然她也认为酒这玩意确实不是太好喝,可是,面对他毫不客气的诋毁,她是非常地嗤之以鼻的。
滕少桀郑重其事地解释道:“我是男人。”
滕少桀的回答让钱心有喷血的冲动。
哇靠,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喝酒还要分男女啊!难道,在生物学中,这男人和女人的味蕾长得不一样,所以,连同样的味道也变成了各中体味吗?
“那不是这几天正在和龙少闹绯闻的嫩模吗?”
“是啊,听说她还是宫少的情妇呢!”
“嗯,好像叫‘钱’什么的,名字可俗气了。”
“那个是不是绯闻三大少之一的滕二少,没想到华丰集团的二公子比照片上更帅啊!”
“听说是个私生子,母亲是80年代的三流演员,怪不得他长得这么帅气。”
“也不知道那个钱什么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刚出道就周旋在宫少、龙少和滕二少之间,我就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
听到不远处那那堆女人明显的议论之声,钱心原本在打算参加穆然风婚礼的时候就做足了心理建设,所以也就任着她们说去了。
只是,当看到身边的男人一双泛着水雾蒙蒙的桃花眼正在四处放电的时候,她就不能淡定了!
既然他是以她的男伴身份来参加的宴会,那他就应该有身为她男伴的自觉,为她暂时“守身如玉”,怎么能像一直花蝴蝶似的放电……
这样会让她觉得很没面子的!
她这算不算失策?
这家伙根本就是一只随时随地散发浓重荷尔蒙的野兽,怎么可能会不招蜂引蝶呢!
“滕少桀,我警告你,你今晚可是我的男人,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再当着我的面明目张胆地对着别的女人放电。要是你让我颜面无光,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钱心在暗处伸出一只小手,在身边男人的腰间使劲一捏,非常理直气壮的提醒着某人的举动最好不要太放肆!
滕少桀低着头看着钱心,不禁调-笑出声:“呵呵,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真有做妒妇的潜质呢。”
这样在潜心看来颇为挑衅的眼神,可在外人看来,却显示着此刻的二人非常暧-昧……
穆氏集团是北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集团,在北京城人脉很广,名声显赫。今日来参加穆家公子订婚的也都是商界和政界名声显赫的人物。
难得的精英聚会,穆家自然对安全措施格外看中,只有受到邀请的人才能进入穆公馆,记者绝对是这种高层人物会面最不能接受的存在。
也幸亏如此,钱心才能摆脱近日一直缠着她搜集八卦新闻的记者们,稍微地轻松了一下下。
“少桀哥,我原以为你手头有要事,没时间出席姐姐和姐夫的订婚宴的,所以才没邀请你,今天在这里见到你,真的很意外呢。”
面对着滕少桀走来的,是一个穿着素白色长裙的女人。
她的装扮称不上出彩,可素雅的感觉却让人觉得格外耀眼,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