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认为有生有死,有灾有病,坎坎坷坷才是人生真途。
叶迦佛认为万众修行为求长生,不死不生,无病无灾,与日月同辉,与宇宙长存。
叶迦认为无论佛,无论道,在修行路途上应该是坎坷的,曲折的,灿烂的,那才是道的本质。
叶迦佛认为无论佛,无论道,在修行路途上本就脱离凡尘俗世,那就该和平的,安稳的,超尘的,那才是道的本质。
叶迦认为佛道同源,不必拘泥于形式,让佛徒既修佛也敬道。我佛无量,可容万道,可借道修佛,亦可借佛修道,互通互融,取长而补短。
叶迦佛认为佛就是佛,道就是道,三界分离不无道理。佛为地,就在众生脚下,低头可见,触手可及。道为天,立于众生头上,抬头可见,遥不可及。我佛慈悲,可容万物,奈何天地不两立。
“人性与神性之争!”道牧眼睛半眯,挡不住血色波澜,“人性与神性战得如此激烈,魔性怎会老老实实。叶迦担心魔性乱世,特此求助他门。若相安无事最好,若魔性爆发是灾,不少有心人还想趁机博乱盗取舍利子。”
“哥啊,抗魔你有丰富经验,牧星镇那次涅槃让你如获新生!”李焕衍不知轻重,对着道牧挤眉弄眼,对道牧有着莫名信心。
也是那次涅槃,道牧体内莎皇灾气不再外溢,虽不完美,但也只有道牧使用时,且跟道牧时硬碰硬才察觉一二。
造化源气更沁一步,称道牧脱胎换骨并不为过。
“难!”道牧脸色极差,厌世到极点,而显得如魔道一般面目狰狞,“有死无生!”
神性分离,魔性不可能独存,否则人性早已不复存在。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魔性隐匿于佛国任何一处。
道牧那时也才天境,那魔性就恐怖如斯。叶迦多强大,唯天知道,可怕的是魔性无形,难查难知难捉,最可怕无法磨灭。犹如那干枯草原,熊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神人魔三性分离,注意就是为了抗衡仙庭,道门,以及地府的吧?”道牧莫名想到师父的分身,可那是一气化三清,与神人魔三性分离有本质差别。“二位不是天道诸神,也不是地府阴司,而是位列仙班的仙人与得道正果的菩萨!”
道牧话语铿锵有力,此话一出,震惊李焕衍他们,连童伯羽都目光如炬。
“别想太多,没那么复杂。”丞乾既不承认,也不否定,虽愁容满面,亦还是宝座庄严。
“劝你们不要趟这条湍流,以你们修为连砥石都不算,只是随波逐流的沙石。若能被冲上沙滩还好,虽被消磨得没有本来面貌,但也能苟活着。就怕永远沉在河底,无法自拔,不断被消磨,直至彻底消亡,都不得翻身。”丞坤好似在说自己,言辞语气意味深长。他也没承认,也不否定。
“已在岸边湿了鞋,岂能独善其身。”童伯羽不以为然,双手各自轻轻压着牧笛一头,横在大腿上。
“我是牧道者,是天地的良心。”道牧不来就罢,既然来了,哪还有走的道理。“看来真的有必要走走佛国山河,一切绝非偶然,但凡出现必留痕迹。”
“一些正常人没有征兆,突然作恶,伤天害理,那就是魔性留下的痕迹!”李焕衍眼睛一亮,拍桌起身,桌子香炉咚咚哐哐,差点散架。
“你们说牵牛星蒙尘受晦,是不是也是这个原因?”童伯羽心有所感,右手按在桌角,桌子瞬间安稳不动。
“类似。”道牧闻言既答,脸色不能再差,“魔性无限膨胀,无人可以制止就会像牵牛星一样。”
“好在现在有织天仙女!”童婕一边跟阿萌玩闹,一边笑道。
闻得此言,道牧灿烂笑容,一脸乌云暴风雨一扫而空,“对啊!”
道牧这一笑让众人面面相觑,只觉道牧不笑还好,一笑就让人觉得瘆得慌。
丞乾与丞坤相互对视,也跟着一起笑了。“给!”丞乾自袈裟下拿出一黑玉瓶,血红液体好似活的在发光,似那凝结的黑色熔岩和红亮熔浆。“你到时候定是会用得到。”
“仙乌心血,太贵重了。”道牧右手中指颤抖一下,接着就见道牧右手中指点着桌面,哒哒哒,嘴角微扬,“贫道不需要这些外物,贫道毕竟为人。何况无功不受禄,待我贫道做得满意,再考虑赠与也不迟。”
“是极!是极!”丞乾不留痕迹扫过道牧右手中指一眼,将那瓶仙乌心血收入须弥,“久闻天子牧苍道德无上,曾在冲击天仙境之时,戛然而止。他与道侣回归牵牛星,便再也没有消息,直至一女牧兮怡横空出世,今又来一儿道牧,天子牧苍再次被人们提及。”
“全都是讽刺和嘲笑罢了。”道牧不以为然,听到牧苍二字,波澜不惊,“贫道记得养父修为不过地境,他一对故友说他是天境,在牧星镇的人又什么都没说。修为这么变幻,让人很不真实。”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你真以为人们不知道牧星镇的秘密?”丞乾越笑越灿烂,不同的是,他的笑充满亲和力。“很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很多时候我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