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元将欧阳和月就那么抱着送了回去,米粒儿一看到欧阳和月被抱回来,就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大呼小叫的追问原因,当知道是扭伤脚之后,就急着要去找御医。『,..
欧阳和月待苏木元离开以后,制止了处在紧张中的米粒儿大呼小叫,她躺在床上,只是觉得很虚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情没有宣泄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被人打断了,觉得心里还有一块悲伤被包裹着,却又想要突破出来,奋力挣扎,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主子,您的脚真的没事儿吗?”米粒儿看着欧阳和月那双红肿的眼睛,根本就不相信,如果没有伤到脚为什么要哭呢?为什么会被让人家送回来呢。
“没事儿,已经没事儿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欧阳和月不想多说,因为她没力气,也没心情。
更不想看着米粒儿在她身边转,转的她都头晕了。
她知道米粒儿担心她,她也知道今天的事儿让米粒儿很吃惊,很担心,但是她始终只是个小宫女,她能够做什么呢?她能够帮他分担什么呢?
什么都不能,只能够凭添忧愁。
“主子……您没事儿吧。”
米粒儿不放心,她陪在欧阳和月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她此时难过了,而且她不放心,不知道她的脚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需要喊御医来看看。
她什么都不知道。却又不敢自作主张。
毕竟宴会上发生的事儿,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这种事儿的发生。对皇妃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欧阳和月懒洋洋的摆了摆手,米粒儿只好退了出去,就算是再不甘心,再不愿意,她也只能够离开。
皇妃在宴会上被侮辱的事情,就像是春天一阵春风来,大地上播种的种子。都开始镜竞相发芽一样,竟然飞毛腿一般的在宫中传了开来。
虽然当时太皇太后说过,陛下是喝醉了。但是很多人却又有了新的解释,总之人们只要想要事情是跟自己想的一样,他们总会有办法,让事情看起来就像他们像的那样。
所以大家开始传言。陛下酒后吐真言。皇妃不久可能就被废了。
这种传言在宫中越传越激烈,最后竟让人感觉像是真的一样。
就连那些原本想要帮助欧阳和月夺权的人,此时也开始动摇了,苏离已经接二连三的收到消息,一些大臣已经动摇了帮他们夺权的念头。
太皇太后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的毛病,就是人老了,容易疲惫,容易忘事。但是毕竟是人老了。记性差是其次,只是容易认错人是件太可怕的事情。
刘芷谦领着她的宫女正在湖边散步。她这几天算是比较安分,因为还没找到什么借口,她没有兴风作浪宫中就很安分。
她拿着一把饵料,没有什么心情,一把全都扔进了湖中,引来了一大群鱼来抢饵料。
一个太监跪在她面前,一个劲儿的抽着自己的脸,哭丧着脸求绕着。
“真是没用,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要你做什么。”
刘芷谦十分生气的抬脚踢了他一脚,“陛下都说废皇妃,过去这么多天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你们这群狗奴才,却连陛下想要册立谁都不知道,要你们何用。”
她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这要是不知道陛下要册立谁,陛下废了皇妃又有什么用。”
“贵妃娘娘,奴才真的是很用心的去查了,可是陛下只是在陈美人那里,哪里都没去啊。要是说陛下想要册立陈美人为皇妃,这不太可能啊。”
那小太监的脸自己都扇肿了。
他掉着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刘芷谦,“那陈美人,一看就是胸大无脑,那天竟然让陛下册封她为贵妃,听说陛下说下辈子的吧。”
刘芷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愚蠢。”
但是很快她的脸又沉下来了,“陛下不是册封她,那会是谁?这些日子他哪里都没去,只在陈美人那里,竟然连个贵妃都不肯册封她。那皇妃自然不可能是她。”
刘芷谦陷入了沉思,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的宫女,突然轻轻的拉了她一把,她正想发火,一抬头突然看见太皇太后朝着这边过来了。
她赶紧整理了一下,给太皇太后请安。
太皇太后眯着眼睛看了看她,眼前恍惚的就是欧阳和月的影子,她笑了笑,说到,“皇妃不必多礼了,近日来也没见你去给哀家请安啊。”
刘芷谦楞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上前一步,笑着说道,“回祖奶奶,臣妾谨记以后会给祖奶奶请安。”
太皇太后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陈嬷嬷在旁边提醒着,“这是刘贵妃。”
“刘贵妃?”
太皇太后疑惑着点点头,“哦,刘贵妃啊,那就不用了,那个孩子不听话,不喜欢。”
陈嬷嬷的脸色很是个尴尬,她试图提醒太皇太后,可是她却是这秒记得,下一秒就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