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萧容念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好似生怕他会离开。
这还是她自从出生以后,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
而且不但是父王,还有舅舅他们,都不在府上,府里一下子像是空了一半。
萧珺玦也很无奈,谁不想守在妻子儿女身边,可是他身上肩负的重责,目前却不能。
揉一揉萧容念的头,萧珺玦道:“莲蓉乖,父王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等父王做成了,我们一家就再也不会分开。”
萧容念瘪瘪嘴,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我舍不得父王。”
萧珺玦抱着她,又摸摸萧容笙的头,“最近跟着新先生学的怎么样?学到哪了?”
沈傲跟着萧珺玦去了前线,但萧容笙的学业不能耽误,又给他请了新的先生。
萧容笙是男孩,不会像萧容念一样可以黏着萧珺玦,可以窝在他身上撒娇,他沉稳很多,端端正正回道:“回父王,儿子已经读到《左传》,昨日学到《隐公元年》,读到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父王,齐王皇叔多行不义,早晚有一天会自取灭亡的。”
萧容笙从小就懂事,虽然嘴上不多说,但心里明白。外公的死,这些年他一直都记在心里。那日斩杀朝廷命官,父王还有慕容叔叔,舅舅的话,他都懂,更知道父王现在在做什么。
萧珺玦很欣慰,摁住他的肩膀,“元宵真的长大了。”
顺着肩又摸摸他的手臂,颔颔首,“不错,没有偷懒。”身上还是壮的,看来他不在,也没有耽误练功。
“儿子不敢忘,还想着哪日跟随父王上阵杀敌哪。”要不是他年龄小,此时一定在父王身边,建功立业。
萧珺玦赞许的笑一笑,小小的人,就有此志向,比他有出息。
行了,一个不够她担惊受怕,又来一个要让她提心吊胆的。
荣昭拽着萧容笙在身边,“我的小祖宗,你可消停点吧,才多大,就想着要上战场,还没人家的腿长,武器都比你高。”
萧容笙直接反驳她,“大丈夫,上阵杀敌,才不失男儿本色。母妃不就是喜欢父王英勇,所向无敌吗?”
哎,女人怎么能明白他们这些男人的心哪?别看母妃平时挺厉害的,终究是个女人。
萧容笙心里如此想。
这就是荣昭不知道他心里的话,不然,非要收拾他一顿,让他真正知道她的“厉害”。
荣昭被他怼得哑口无言,咬咬牙,瞪一眼他,顺带萧珺玦也得到一记白眼,“你们父子啊,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萧容念看看她,举起手,“还有我。”
荣昭一笑,“对,还有你,你们三个都不是好东西。”
四个人笑作一团,欢乐无穷。
可是时间总是短暂,待了两天,萧珺玦又要走了。士兵们都守在汝宁,他回来就已经是不妥了,决不能滞留太长时间。
此次只有他和荣曜回来,只是回去的时候,他将荣曜留下来了。
阴柔怀着孕,这个时候荣曜应该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
荣曜对萧珺玦走后一个多月,阴柔才发现怀了孕,又因为思虑着荣曜,胎象怀的不稳。
这个时候还是他留下,对她安胎比较好。
其实阴柔是不想荣曜留下的,她不想因为自身而耽误荣曜。
荣曜也是两面为难,让他在家守着妻子孩子,他觉得对不起一路拼杀的兄弟,但若是丢下阴柔,也不忍心。
还是荣昭给做的决定,让他替换夜鹰,攻城重要,守城也同样是重任。保住了益州,就对不得那些兄弟,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这次萧珺玦离开,荣昭没有掉泪,你的男人去前线打仗搏杀,你要是哭哭啼啼的,让他不安心,还算什么妻子。
而且流泪也不管用,无论她流多少泪,他还是要走。
不过两个小的可哭惨了,萧容笙还好一点,萧容念整个人都哭的快晕了。
临走时死死抱住萧珺玦的脖子,荣昭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抱回来。
“走吧,家里不用担心,孩子也不用担心,等她哭累了,就好了。”荣昭就站在门口,不准备出大门口送他,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看着他走,她怕她又忍不住哭。
“我回去了。”荣昭说着几个字都感觉到声音在颤抖,抱着萧容念,牵着萧容笙转身就进了房。
留给他背影总比看着他的背影好。
可是眼泪没掉下来,心里的泪却掉了,她心里酸,空落落的。他一走,她又要每天在这寒冷的夜晚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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