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里面,衣服还算得上是完整妥帖的人,从那个匍匐的跪姿上面,挺直了腰杆。胸有成竹地正目向鸣棋的马上打量。只因他注意到鸣棋那副寒若万年冰雪的脸,在提到那姑娘的时候,明显地柔和了一下。而那于万年冰雪中一点点柔软心意也太容易挂着痕迹。
空气中刀风一闪,众人再看时,那人已经被鸣棋一剑划过颈间,不含一丝情感的声音飘过风中,将那完完整整的一股风片,切割得零零碎碎,“我不像看起来那么有耐性。这是真的。”这人,就算真的是这些骑手们的头领能说得上几分话去,鸣棋也不会放任他在自己面前,耍他那个小聪明且耀武扬威,他跟那位一看就掌握着动人秘密的老者不一样,也委实太自不量力。
这些人看出了鸣棋弑杀的本性,早吓得双腿发软,一个接一个地伏在地上求饶,“有,确实有,但是庄子上一点儿也没有慢待了那位姑娘,还给她上好的屋子,自己一个人住,本来是要近几日就送他回去的。官爷饶命。饶命啊。”
剩下的这五个骑手,虽然在语速上算不得严丝合缝地统一,但是这么没有商量的情况下,说的内容的确是一样的,可见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