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会全盘托出，但想要全部瞒下来，或者撒谎骗过去也不现实，干尸脸两次都能及时出现在自己面前，说明他在天命官方的权限绝对不低，一旦自己撒谎，对方很可能立即就能拆穿自己，到时反而更被动！
“我不明白你问的什么。”方欢打定主意后，继续装傻，这个步骤不能少，否则对方一问就说，也会让对方怀疑真实性。
“别装傻，说出来对你有好处，我刚才问的可能有点模糊，现在重新问一个...你是不是去了虚空世界？”
方欢抿嘴不言，干尸脸哼了一声，“当你默认了，下一个问题，你在虚空中遇到了谁？这个很重要，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干尸脸双目中的幽蓝火焰再次暴涨，迫人的气势又一次压了过来。
方欢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压迫感迎面而来，再看向干尸脸时，就像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股迎面而来的滔天海啸，又或是一座飞速拔高的高山巨峰，自己在他面前，如同一叶扁舟或是山脚下的一株小草，下意识的就要张口，将虚空中发生的一切说出来。
还好脑中陡然划过一道电流，眨眼间清醒过来！
“是精神类技能吗？”
方欢清醒之后，惊出一身冷汗，自己的精神已经十分强大了，可是面对干尸脸，自己毫无反抗，如果不是金刚怒目莫名的出现反应，恐怕真会将心里知道的所有都说出来！
“嗯？”干尸脸意外的看了一眼方欢，竟然赞赏的点点头，“有点意思。”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方欢觉得再这么试探下去，自己真的就是作死了，于是迅速回答道：“遇到了大地女神！对，大地女神！杰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