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斩拿瞥了一眼林战,道:“跟我了断!跟你打,我完全可以让你三招,并且在十招之内,让你低头认错,跪地伏降!”
张斩在拳坛上,很少用十招打败一个对手。
林战故意嘲笑道:“好,我很欣赏你的自信。”
林战迈开步子,向张斩走去。
张斩在拳坛上比赛已经习惯了,拳坛上是不记仇,上台生死相拼,下台握手。
因此,林战把他弟都打残了,他居然还有心思跟林战吹牛。
甚至还有一点点佩服。
其实在张斩眼里,所有的打架都是比赛,打不过别人,不是技不如人,那就是自认倒霉。
而且,在拳坛上,同样级别,不相上下的拳手上台较量,谁的气势强,谁就能打赢。
在拳台上,比的不光是实力,比的更是气势。
因此,他认为,在气势上,他能压制林战一头。
特别是,这四个身材壮实的帮手。一个人长得跟河马似的,双眼都冒着死亡的气息。
他甚至一厢情愿的认为,如果林战真的心服口服自己,他真的可以放林战一马。
毕竟,像林战这么年轻又这么能打的人,不多。
因此,当他看到林战向着自己走来时,还真的以为,林战是来向他道歉的。
而且,他更是自信的认为,自己刚才手指夹碎刀片的内力,已经完全征服了林战。
或者,这一刻,林战的小心脏,正在不停的哆嗦呢。
所以,他所认为自己所想的一切,都是合乎情理的。
当然,如果林战道歉不够诚恳的话,他会把林战打倒在地,用脚碾压他的脖子。
然后,让林战喝下自己的尿。
在南美,土著人打胜了,都是让手下败将喝自己的尿。
那不仅是一种惩罚,更是一种羞辱。
他能想到的,这种羞辱应该是最丢人现眼的了。
一个呼吸之后,林战,已经到了张斩的跟前。
张斩,还在洋洋自得的,想像着,林战向自己道歉的样子。
然而。
林战仿佛早已看透张斩头脑里的想法,忽的哈哈大笑道:“道歉?就算你愿意天天喝我的尿,那也休想!”
嘎!
张斩的脸,一下子青了,又一下子紫了。
“找死!”
张斩没想到,林战的嚣张如此地步。
他可是张斩呀,一个赫赫威名,纵横世界拳坛的骄子。
可不是懦夫!
他盛怒之下,也是可以杀人夺命的存在!
下一秒,张斩出手了。
不能再忍了。
盛怒之下,脚下一点,身子弹射而出,一拳挥出,激荡起周围的空气,爆出一道破空之声。
可以说,张斩这一拳,出击极快,达到了速度与力量的完美结合。
正是拳拳到肉的猛拳。
不要说打在普通人身上,就算打在一头牛身上,那也能一击毙命。
然而,在林战看来,这一拳不过是小孩子的游戏。
完全不值一怼,他身开一晃,便闪了过去。
这就是一个星灵修者与古武修者之间的差距。
就像一只老虎对一条土狗的蔑视。
就像一条蛟龙对一只河鳖的不屑!
不足以道。
张斩不由的又是一惊。
他的拳如此之快,又如此之迅猛,而林战却是举重若轻,一闪而过。
连根汗毛都没有沾到。
不过,下一拳,张斩的拳更猛了。
而且,这一次,不只是张斩,身后的那四个保镖,也一起蜂拥而上。
他们每个人,所负责攻击的方位不同,相互配合,相互制衡。
他们平时,在张斩的训练之下,早已配合的天衣无缝。
达到了难以想像的默契。
五个人,从五个方位,一起攻到。
张斩拳如急风劲扫,专攻林战面门。
摆拳,上勾,后肘……招招致命。
非洲雇佣兵,尺半的军刺,寒芒烁烁,如毒蛇出洞。
专撩脖子,手腕。
每一刺,都挟带着极其凌厉的死亡气息。
杀手,一支伪装巧妙的钢笔,弹出夺人魂魄的暗珠,专门拣眼睛,太阳穴要命的位置发射。
张斩重金挖来的保镖,则一脚横扫,专攻林战的下三路,力量惊人不说。
鞋子上的暗器匕首,更是如蛇吐信,脚脚要命。
而南美黑拳高手,则一跃而起,腾到空中,由上而下,对着林战的天灵盖,猛砸下来。
大有一招扁成肉泥的狠劲。
五个人,五个方位。
前后左右,再加上面的凌空一击。
林战真是躲无可躲,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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