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逃荒者甚众,朝廷对他们又岂能不问!”
钱谦益听着,不由得心里一叹,这个瞿式耜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过执着,竟然一点都不卖自己的面子,于是微微摇摇头,笑了笑,说道:“罢了罢了,今日不谈公事,你我师生只叙书经。”
瞿式耜见他这样说,又怎好再讲,于是便和钱谦益探讨起了诗词歌赋,不得不说,作为士林领袖,钱谦益对诗词歌赋的造诣极高,瞿式耜在这方面只有学习的份,所以也是在一旁认真的听讲,偶有提问,钱谦益也是虚心教导。
过了许久,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说道:“老爷,该用膳了。”
瞿式耜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行礼告辞,说道:“今日打扰老师,时辰不早,学生便先告辞了。”
钱谦益笑了笑,和蔼的说道:“你我师生很久没有在一起共饮了,今日起田便在老夫这里饮上一杯,兴许还能突发灵感,做出一首绝美诗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