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跪在地上的杜安兴,扶起铁犁帮自个老爹犁地。
杜河浦走了过去。
杜安兴气喘吁吁的喊了他一声,“爹……”那种累到极致,胸腔涩痛的感觉,是杜安兴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他的双手,全是水泡,即便早有准备,但是鞋子里的脚掌却依旧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磨出了不少的血泡。
杜河浦一言不发,把杜安兴扶到了地头。
“喝点水,小口小口喝。”
杜安兴接过水杯,小口抿了两口水,有了水的滋润,他方才觉得身体好受了一些。
杜安兴喝完了杯子里的水,只觉得全向的肌肉都酸痛不已,似乎都在抗议。他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虚脱无力的泥潭里,拔都拔不出来了。
“十一,你看到了吧,这就是庄稼人的辛苦。”杜河浦看着一望无垠的黑土地,喃喃道:“从春种到秋收,这是一个漫长又辛苦的过程!”
杜安兴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