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彬不由暗暗叫苦,辩解道:“皇上,流放的犯人按规定是要先收押的,而且徐府的家产亦应该抄没充公!”
朱厚熜脸色一黑,厉声道:“放屁,朕几时说过要抄没徐府的财产了,徐晋被罢官夺爵不假,但是永秀郡主还是永秀郡主,即便是流放还是永秀郡主,你们安敢上门抄家!”
费彬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心中叫苦不迭。
朱厚熜忽然醒起费如意和费吉祥还怀有身孕,急忙问:“你们已经闯入徐府了?有没有伤人?”
费彬心中苦笑,讪讪地道:“回皇上,我们刚进了徐府的大门,永秀郡主就把陆镇抚给制住了,并且以陆镇抚为人质把我们赶了出来,我们没伤人,倒是永秀郡主的弟弟谢三枪伤了几名锦衣卫!”
朱厚熜不由愕了一下,小婉姐姐这也太生猛了吧,皱眉问道:“那现在情况怎么样?没引起更大的冲突吧?”
“永秀郡主把一幅兴献帝的墨宝糊在大门上,臣不敢妄动,所以进宫请示皇上!”费彬道。
“竟是父王的墨宝!”朱厚熜讶然脱口而出。
费彬点头道:“此画的落款是纯一居士,而且印鉴正是先帝名讳!”
朱厚熜心中一动,醒起父王当年确实送了一幅画给徐晋,急忙道:“摆驾出宫,朕要去靖海侯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