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营帐外,气氛很是紧张。
楮特萨木等部落战士一脸警惕地看着史文恭他们,生怕他们又突然暴起。
这帮宋军刚才杀了一个回马枪,不单杀了苏州指挥使肖陶苏擅,还杀了一百三十多人。
虽然当中很多是辽兵,但部落的战士也死了三十来个。
这让不少部落战士都怒视着史文恭他们,只要部落头领已下令,就会用马刀割下他们的头颅。
史文恭、董平、栾廷玉率领剩下的一百六十多骑兵全神贯注的警惕着四周的部落战士。
只要察觉到情况有不对,他们就会立马冲进营帐,护送李俊杀出重围,逃出去。
和账外不同,营帐内却是没有一丝紧张的气氛,气氛很是热烈。
楮特晟几个部落首领是恨不得杀了李俊,但他们不敢。
自己任命的苏州指挥使竟然在部落营地被宋军杀死了,辽国绝对会杀光宋军,同时也会严惩他们这些部落的人。
不然日后辽官谁还敢来苏州上任,辽国的威严又何在,又怎么能威慑其他部落!
也正因为如此,楮特几个部落一开始才会卖命地保护肖陶苏擅的性命。
但等到苏州指挥使一死,这些部落却是立马放过了李俊等人。
不是他们喜欢反复,而是他们这小部落只能栖身在大国羽翼下,才能有生存的基础。
一旦脱离这些大国的庇护,他们就随时被大势力吞并,连渣都不剩。
现在得罪了辽国,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了宋国,得罪破辽将军,以免两头都得罪了,最后落个部落被人屠杀干净。
现在楮特晟心里满是愤怒,且是强忍着款待了李俊。
李俊刚才就喝了不少酒,现在依然频频向各部落的头领劝酒。
看到李俊没有一丝要倒下的样子,楮特晟、曷术铭满相互对视一眼后。
楮特晟重重地将酒杯砸在案几上,喝道:“李将军,我们好心款待你们。你们却是胆大妄为,擅自斩杀指挥使大人。将我们几个部落陷入绝境,你真当我们不敢杀你吗!”
李俊看到楮特晟在发怒,他平静地说道:“你们能杀死我们,但你们能击败我们大军吗?我们元帅就率领四千兵马在不远的牧羊城,只要他大军杀到,你们全部都要给我陪葬!”
楮特晟喝道:“不过都是步兵,凭我们部落的勇士要击败你们轻而易举!”
李俊一脸冷笑,蔑视地说道:“就凭你们也想打败我们,异想天开!你们也不看看,你们各族现在还剩多少人?何况,打你们很难?你们的装备有我们的精良吗?前几日一战,你们的骑兵还没冲到我们的阵前,就死得差不多了。后来我们一百骑兵可是追着你们跑,还不是照样把你们杀得一败涂地。要不是元帅仁义为怀,不愿多造杀孽,那早就过来把你们全都剿灭了,那还用得着我前来劝告你等?”
李俊的话,说得部落各首领,心惊胆颤。
这李俊说得真是太对了,也都是实话,也正是部落各族一直担心的。
李俊也放下酒杯,说:“我们是在帮你下定决心,脱离契丹的残暴统治。契丹压榨勒索越来越重,定期定量向契丹进贡的贡品越来越多,各部落都苦不堪言。现在我们帮你脱离了苦海,你们该感到高兴才是!”
曷术铭满喝道:“辽国有几十万兵马,一旦辽军杀过来,我们怎么抵挡,又能逃到哪里?”
李俊喝道:“既然我们敢攻打辽军,夺取辽国土地,我们自然由信心能对付辽军!”
“你们怎么对付,就凭你们那几千兵马?”
“哈哈哈……那是你们不清楚我们元帅的实力,告诉你们。我们元帅可是宋国钦封的破辽将军,掌控者十万兵马。不过是海运不方便,这几千兵马只是先头部队,后续的兵马也会陆续前来!”
曷术铭满有些不敢相信地说:“此话当真?”
李俊拍着胸口说道:“这种事怎么能欺骗你们,只要你们归顺我军,过几日你们就能看到我梁山大军源源不断的登陆来的辽东京了!”
“十万兵马中,有多少骑兵?”
“这……明人不说暗话,我军中现在骑兵不多,只有两千左右!”
“两千?哼,你知道辽军有多少骑兵,几十万。苏州这里多山丘,少平原。你们宋军才能击败我们部落。要是去到辽中京这些辽阔千里的草原,别说打,单靠两腿,跑都跑死你们,还想能战胜辽军!”
李俊自豪的回答道:““哈哈哈……几位知不知道几百年前,就有一个叫李陵的汉人将军率领五千步兵,纵横草原,几万匈奴骑兵奈何不得他。”
看到在做的几个头领都一脸不信的表情,李俊自豪地说:“几位不要不信,前一段时间,区区不才也率领了一千五百步兵纵横苏州府,在坐的哪个人能奈何得了本将!”
听到这个月骚扰的部落不得安定的宋军,就是眼前的这个人率领的。不好部落头领都怒视着李俊,眼前这个混蛋让自己部落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