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特晟大怒地喊道:“他们光明正大拿酒来和我们交易,换取的也不过是羊马,不过是正常的交易。怎么算是通敌叛国!怎么,指挥使大人这等小事你们也要管!”
李俊也在一旁也插嘴喊道:“就是,我们不过是想用美酒来交易各部落百姓的过剩物品罢了。有什么打紧的!”
这烧刀子他一喝下去,那种呛口的感觉,那种暖气蔓延全身的感觉,让肖陶苏擅欲罢不能。
喝过这种烈酒,让他对其他酒根本没兴趣。
肖陶苏擅也想日后能继续喝到这种烈酒,而且他知道其他人只怕也和自己一样,想能阻止烈酒的交易,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肖陶苏擅能做的就是,阻止这些部落用马来交易。现在这些宋军实力就不弱了,要是让他们拥有大量的骑兵,这以后还怎么对付宋军?
肖陶苏擅哼了一声,喊道:“你们要是拿山羊交易美酒,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但是马不行,这是辽国的国策,绝对不能贩卖给宋国。那个部落要是胆敢贩马,我定上奏辽主,请他下令将那部落一个不留,全杀光,以儆效尤!”
楮特晟听到肖陶苏擅这严厉的警告,犹豫地看着李俊说:“李将军,你看我们拿山羊跟你兑换烧刀子怎么样?绝对会给你一个公道的价格!”
李俊没有回答,而是笑着说道:“来,大家喝酒。今天我们只喝酒不谈其他事!”
曷术铭满忙应和道:“对,今天只喝酒闲聊,不谈公事!李将军,敬你一杯!”
李俊也举起酒杯说:“请!”
一时间,不少部落的头领都端起酒杯遥敬李俊。
李俊来者不拒,和不少头领喝过酒后,他端着一杯酒走到肖陶苏擅面前说:“苏擅大人,这杯酒我敬你。先干为敬!”
李俊说完一口喝尽,还将杯子倒过来,示意全喝光了。
肖陶苏擅看到,有些犹豫。倒不是他酒量不行,是怕自己喝醉了胡说八道,然后做出有损辽国的事。
看到肖陶苏擅还在犹豫,李俊不屑地说:“都说辽人都是很能喝酒的,原来是骗人的,我都喝了七八杯了,没想到你竟然连一杯都喝不下。太丢你们辽国的脸了!”
李俊摇摇头,端着酒杯走向曷术铭满说,“算了,既然苏擅没有胆子喝酒的话。那我们喝,别让如此鼠辈打扰我们的雅兴!”
肖陶苏擅听到韩三丁的翻译,听到李俊如此的羞辱自己。
他赤红这脸,喝道:“站住,我只是不想和你这个敌将一起喝酒,要论喝酒,你们宋人怎么抵得过我们辽人!”
李俊蔑视地看着肖陶苏擅喝道:“我一早就说过今日只喝酒,不谈公事。苏擅大人不敢喝的,就不要找借口。免得我小瞧了你们辽人!”
肖陶苏擅被激怒了,他二话不说,一口酒就将自己杯子的酒喝光,喝的太急还呛了两口。
喝光酒后,他重重地将酒杯砸在案几上,喝道:“谁说我不能喝的,看到没有!”
李俊眼睛向上一抬,满不在乎地说:“这就算能喝?被酒呛了。你们辽人也不过如此,远不如我。来啊,倒酒!我要让他这个辽蛮子见识见识什么叫能喝酒!”
牛角杯被倒满,李俊一口气喝光,连气都不带喘地喊道:“不过是喝了一杯,就敢叫嚷能喝。我都喝了七八杯了!”
“七八杯了很了不起啊!我不会输给你的,来人,将酒坛子给我端过来!”肖陶苏擅被李俊刺激到,叫侍卫倒酒,接连喝了四五杯。
李俊看到笑容满面地说:“苏擅大人果然豪气!”
“不过,我李俊也不是吓大的。来,我敬苏擅大人一杯子!”
“再来一杯,快将酒坛打开,端过来。不见到我跟苏擅大人正喝着痛快吗?”
“好酒量!!看看我们谁先倒下!”
……
李俊和肖陶苏擅两个人拼着酒,都完全不管其他认了。
喝光了三坛子的酒,肖陶苏擅终于撑不住了,头晕地转,一头扎在案几上,任李俊、楮特晟怎么叫,都起不来了。
李俊看到躺在案几上的肖陶苏擅,笑着大声喊道:“我都说了,你是喝不赢我的。现在看到了吧!还是我们宋人能喝,哈哈哈……”
看到肖陶苏擅喝醉了,楮特晟喊道:“指挥使已经喝醉了,将他送回营帐休息!”
一直跟随肖陶苏擅的侍卫当即架起自家大人走出帐篷,走向自己的营地。
李俊挣扎地站起来拱手说:“今日多有打扰,来日我再打扰几位,商谈那交易的事!”
楮特晟、曷术铭满几个部落的头领忙站起来送李俊出营寨,说:“哈哈,多谢李将军的美酒。只要李将军是来做客的,我们随时欢迎李将军!”
李俊脚步摇摆着,满脸通红地摆摆手说:“好说好说!”
李俊走出营寨,刚想翻身上马的时候,脚步一滑,差点摔倒。
好在身旁的侍卫伸手扶住了李俊,才没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