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
史进低声喊道,“闭嘴,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保你没事!”
歙县城门大开,城门上的守兵远远看到是宋军的旗号,向下说了一声后,城门把守的官兵顿时放松了警惕,一个个忙着自己的事。
到了城门的时候,城门的一都头忙开口讨好说道,“大人,辛苦了。要不要小的这就去禀告张知州大人!”
县尉感到身后的尖刀又向前一点了,赶紧板着脸点头,就向城内走。
那都头一看立马飞奔着朝着府衙跑去。
张知州听到县尉回来了,忙跑到府衙正堂坐着等。
走进府衙内,史进暗中使眼色。周通一看,忙点头,带着人把守了府衙内的大门。
将工匠都留在府衙外,史进押着县尉,袁郎压着王寅,以及三十个士卒走进了正堂。
袁郎压着王寅,一走进便喊道,“大人,主犯王寅已经押到!”
张知州听到忙高兴地喊道,“快,快,将犯人押上来!”
“是,大人!”
袁郎压着王寅直径往内里走,通判一看袁朗还在往里面继续走,便喊道,“你懂不懂规矩,就站哪里就行了!”
史进当即一喝,“动手!”
听到信号声,袁朗把捆绑王寅的索头只一拉,绳子顿时滑落,王寅立马从腰间抽出一刀尖刀,扑了上去,直抓张知州。
张知州看到惊恐地喊道,“来人,救命!”
正堂的通判、文书等看到立马吓得钻进了书案底下,一些衙役想来救张知州大人的。
他们刚一动,梁山军的士兵就已经先动手了。
衙役欺压百姓还行,哪里是虎狼之师的梁山军对手。
没两下就被梁山军的士兵缴械,和文书衙史看押在一角。
张知州大人吓得根本忘了逃跑,瘫坐在椅子上,吓得尿裤子。
王寅轻易就将他抓住了,这个时候袁朗也将通判从桌子底下抓了出来。
听到正堂的动静,周通这边也动手了。梁山军立即抽出刀子抵在了府衙大门的衙役腰间,“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出声!”
这个时候,一早就进城的扈三娘带着手下也将后门堵住了,她带着手下闯进后院,把张知州大人一门内外大小,包括丫鬟等四十三口全部抓了,赶到厢房看押起来。
四周的百姓看到府衙有异常,一些人向上前看个究竟。
守在门口的梁山军当即喝到,“看什么,官府办案,闲杂人等快滚,不然将你们也抓起来。”
看到门口的梁山军凶神恶煞的,那些百姓哪里敢多管闲事,都急忙回家关上门了。
史进坐在正堂官椅上,把手中的尖刀插在案桌上喊道:“诸位,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这是我们与张知州大人的恩怨,与你们无关。只要你们乖乖合作。我必不会伤害你们。如果谁不想活的话,老子就成全他。”
通判、衙役这些哪敢有异议,都急忙点头说,“好汉饶命,但有要求不敢不从!”
叫人把守好前门,周通带着人开始翻箱倒柜的将张知州从前搜刮百姓积攒下许多家私金银。
搜刮了一遍后,连张知州夫人头上的首饰都没有放过后,周通喊道,“大哥,都收拾好了。随时可以走了!”
史进点头说,喊道:“贤弟,你先护着你嫂子,带着金银珠宝出城。我稍后就来!”
“是,大哥!”
扈三娘坐着张知州夫人的马车,装满金银珠宝,在二十来个“官兵”的护卫下,出城了。
随后周通带着三百来个梁山军出城了。
估算着周通他们应该走出了城门了,史进喊道,“诸位,还要劳烦各位陪我们出城。只要到了安全的地方,必不会为难你们!”
将衙役这些人都捆绑了,将知州的家眷和下人都锁在一间厢房里。
史进架着县尉,王寅架着张知州,袁朗架着通判,坐上2辆马车,在八十几个“官兵”的护卫下朝着城门走去。
城门处的都头看到是张知州大人的马车哪里敢阻拦,史进一行人就这样顺利走出了歙州城。
出城将近二三十里路了,史进将知州、通判、县尉他们都赶了下来。
一下马车,知州连连磕头,哭着鼻涕喊道,“小人已知错了,求好汉饶命啊!小人已知错了,求好汉饶命啊!”
史进哼了一声道,“因为你而惨死的六十四个石匠,你可曾绕过他们。你这厮只会害人,欺压百姓。今日就要你偿还那枉死的的石匠性命!”
说完,一刀插进了张知州的心脏,一扭。顿时了解了他的性命。
通判、县尉看的立马吓得跪下来不住磕头饶命,“好汉饶命,这都是知州一个人的主意,跟我们无关啊!好汉饶命啊!”
史进笑着说道,“都说了,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这是我们与张知州大人的恩怨,与你们无关。只要你们乖乖合作。我必不会伤害你们。你们都走把!记住了,老子是睦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