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朱武说的这么严重,那庄客不敢专断,急忙将管家鬼脸儿杜兴请了出来。
杜兴听到庄客的回报,他眉头直皱,“将那人请到前厅,待我了解过后,再禀告庄主!”
庄客忙喊道,“如此最好!”
庄客将朱武几个人请到到前厅,鬼脸儿杜兴看到朱武走进来,忙拱手说道,“敢问先生贵乡何处?尊姓高名?”
朱武拱手回话说:“小可姓朱,名武,祖贯定远人氏,现坐梁山第三把交椅!”
杜兴惊讶地喊道:“可是神机军师朱武!”
“正是小可!”朱武笑着说道。
鬼脸儿杜兴板着脸说道,“不知道朱兄说我家庄主大难领头是何意思?”
朱武却是不答话,自径在鹅项椅上坐定等候,直微笑着摇着手中的手中的扇子。
看着朱武不搭话,思虑再三,鬼脸儿杜兴说道,“朱兄在此稍坐,待杜兴去报知,请大官人出来相见。”
杜兴忙走进内院,不多时,就看到扑天雕李应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看到朱武,李应忙说道,“不知道朱兄大驾光临,李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朱武站起来拱手说道,“是朱武做了恶人,李大官人不要见怪才是!”
两人行礼后,重新坐下。
李应迫不及待地说道,“听说朱兄断言我李某将大难领头,有性命之危。不知道何出此言?”
朱武说道:“我家兄弟朱贵跟李大官人商量过青盐销售之事吧!”
李应点头说道,“确有此事,但不知道跟我有大难有何关系?”
“大有关系,祝家庄下令要我们梁山将所有青盐都贱价出售给他们!”
李应听到着急地问道,“你们答应了?”
朱武摇了摇头,说:“暂时还没有!”
听到梁山还没有答应,李应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这祝家庄却是有些强人所难,朱兄不用担忧,我李家庄和那祝家庄到也有几分交情,不如让李某出面邀请祝家庄当家的和你家大哥一起坐下来,协商出更好的办法。你看如何?”
朱武说道:“多谢李大官人的美意,只是我梁山已经和祝家庄交恶,不日就要兵戎相见了!”
“什么!”李应惊讶地喊道。
朱武毫不在意地说道,“我们梁山输了,有那八百里水泊在。最坏的情况不过是答应祝家庄的无理要求,自保却没有问题。朱武可是听说那祝家庄行事霸道,半年前更是侵占了李家村民五十多亩田地,打伤了七八个李家村民。要是祝家庄有了青盐之利,又有兵,还在衙门有人。不知到时你李家庄该如此自处,还能不能保住这份祖业?”
听到朱武说祝家庄行事霸道,李应脸色一暗。
一开始三家实力相差无几,倒也说的上通力合作。
但自从祝家庄这代当家的祝朝奉当上了衙门的押解司后,凭借着上下其手,趁机敲榨勒索,实力增长的很快,现在更是养着两千庄客,更是不把李家庄放在眼里,半年前便明目霸占了李家村的五十亩地。
如果不是李家庄实力不如人家,李应早就点起兵马跟祝家庄厮杀过了。
这要是祝家庄真的承包了这青盐,李家庄只怕日子更难过了。
但是那祝家庄可是养着两千庄客,更有连自己都感到辣手的铁棒栾廷玉助阵,这梁山能战胜祝家庄吗?
要是我冒然就帮梁山,万一抵挡不住。就像他们说的,他们还可以退回梁山,凭借着水泊能自保。到那时李家庄和祝家庄只怕要不死不休了。
还是坐看他们两虎相争,要是他们两败俱伤,那就最好了,李家庄从此无忧!
想到这,李应一脸说道,“朱兄,非是我李应不知好歹。实在是我李家庄和祝家庄结下生死盟约。梁山要是攻打祝家庄,说不得,我李应还要和诸位好汉过一场,好全那生死盟约。免得江湖中人嘲笑我李应言而无信!”
过一场,好全那生死盟约?!
朱武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朱武也无话好说。只是李大官人,万一我兄弟不小心割伤了李大官人,还请勿怪!”
李应忙说道,“朱兄说那里话,战场上刀剑无眼,李应要是伤了,自是本事不如人,又怎能怪别人!”
朱武说道,“朱武还有要事,就此告辞!”
李应忙叫杜兴取些金银相赠,朱武忙说道:“非是朱武自夸,自从我家大哥当上梁山之主后,钱响用度一概不缺。速请纳回厚礼,只此告别!”
说完,不顾李应再三劝说,朱武起身向外走。
李应和杜兴将朱武送出村口,才返身回庄里。
朱武回来时,梁山军已经在独龙山外下了军寨。一众人到大寨里坐下。
朱富将准备好的祝家村地图放在书案上,他指着祝家庄的位置说道:“大哥,这祝家庄建在此处山岗上,要想进入,先要经过一处山林。那山林道路复杂,在转弯处看到有白杨树的,就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