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交换战俘没有捡便宜决心好好审讯郝小清,争取在郝小清身上能够有所收获。郝小清被游街后,一直就关在清水山日军大牢里。郝小清心想来到这反正必有一死,他什么也都不在乎了,懊悔的是当初自己太大意被鬼子抓获,自己继续抗日杀鬼子的心愿没有再实现了,只可惜杀的鬼子太少了。
审讯由宫本实施,他对郝小清不分昼夜地审讯,目的就是要把郝小清的精神搞垮,逼他交待出八路军根据地的情况,郝小清指着宫本的鼻子大骂:“狗日子的,没有人性,你们死期马上到了!”
宫本气得直咬牙,命令狱警用杠子压、皮鞭子抽、铁棍打,打死过去后,就用凉水浇。郝小清苏醒过来,仍然大骂不止,就这样一夜之间,郝小清被打死过去多次,他始终坚强不屈。
小野听到审讯没有结果,就把郝小清弄到自己的大队亲自审讯。在审讯室里,郝小清大义凛然,当着小野的面历数日军在南山的烧杀淫掠罪行。
小野气急了,先是拷打,接着施用电刑,后又用铁钉钉他的小脚面骨。但是所得到的只是怒骂和嘲笑。小野看硬的不行又来软的,马上命令人将郝小清的刑具全部解除,从狱中提出来安排在一个偏院里,单住两间房,每天好饭好菜送到跟前,过了两个多星期,郝小清伤势痊愈。
小野带人来到郝小清住所,到了房间里,他一挥手让随从出去,很客气地问道:“郝连长,身体恢复怎么样?”
“感谢你们的款待,我的身体已经好了。”郝小清随口说了一句,然后脸转向一边,双眸中充满着愤怒,小野这次来肯定不怀好意,他不想看到鬼子这张阴险狡诈的脸。
“我们敬佩阁下的勇气,也很欣赏你的能力。”小野走上前面对着他,咧着嘴大加赞赏道,“我有一个小小的想法,你如果归顺大日本皇军,可能保安大队长职务就是你的,或者你写一个自守书,你就可以立即走人。”
郝小清轻蔑地笑了一声,严厉喝斥道:“姓郝的历来就没有软骨头,你们想错了。”
小野一听这个话,气不打一处来,他冷笑了一下,脸色一变:“八嘎,你是死到了临头还嘴硬,来人继续关起来。”
马上从外面来了两个日本兵,架起郝小清就往外走,郝小清边往外走边回过头来对小野大声喝斥:“你虽然抓住了我一个人,但是还有千千万万个象我这样的人时刻准备要你们的命。”
小野气得又把郝小清投入清水山监狱,手脚套上镣铐,严加看管。
由于交换战俘没有骗过鬼子,郝亚强不得已经又得重新想办法营救郝小清,钱洪斌已经摸清了郝小清被关押的监狱,这个清水山监狱距日军大本营不是很近,但是在南山县城里面,防守十分严密,周边筑起了很高的围墙,上面拉着电网,四角都有岗楼,哨兵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对外警戒着。
对于郝亚强亲自出马组织解救行动,杨爱东不太同意,郝亚强一旦出了什么问题,那独立营在军事指挥上就失去了领头的,这个损失是无法弥补,他也难以向上级党组织交待,他要求请示上级再作决定。
“不就是救个人吗,我保证自己没有事!”郝亚强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
“你又不是神,怎么能够保证自己没有事?”杨爱东摇摇头坚决不同意,这是深入龙潭虎穴,哪有这么容易。
“老大哥,我求你了,报告上级肯定行不通,就这一次。”郝亚强眉头紧皱,有些哀求道。郝小清和自己是一个村的,也是为独立营立下汗马功劳的,不把他救出来,不仅对家乡父老无法交待,也更无法面对对全营官兵。能不能把郝小清解救出来,更关系到全营的士气。
“这样,你去吧,我事后再向上级报告。”杨爱东能够理解郝亚强此时的心情,作为全营的头,这些好兄弟跟着出生入死,每一个人的安危作为领导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解救郝小清也是责无旁贷的。上级责怪下来,作为党委书记,责任自己来承担吧。
“营长在哪?”门外陡然响起了特侦连连长钱洪斌的声音,把杨爱东的思维拉了回来。
钱洪斌一推门看到营里两位头头都在这,两人沉默不语,他为了调解一下气氛,故意扮了一下鬼脸:“咋午得拉,怎么都不说话?”
“营长这次要亲自去解救郝小清了,你一定要关照他的安全。”杨爱东没好气道。
钱洪斌马上明白过来了,郝亚强要亲自出马,杨爱东肯定有些不太同意,他认为郝亚强也没有必要亲自上阵:“我看营长就不要亲自出马了,我带人去就能够把此事办妥。”
“你小子,别瞎掺和。”郝亚强拉下脸来,“我刚刚和教导员说好。”
钱洪斌浅笑了一下:“营长,你在后面指挥就行了,我保证把郝小清完好无损地给你送回来。”
郝亚强怕再此动摇杨爱东的决心,断然道:“行了,别在说了,这里你是营长,还是我是营长。”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哪!”钱洪斌无可奈何道,“这官僚作风还得整治一下。”
郝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