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蕾正欲打开暗室门时,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春蕾赶紧掏出手机,翻看手机上的信息。
“小蕾,好久没看到你了,想啊!这样好了,晚上一起看个电影,票买好了,一会儿就到你手上,请不要推辞!”
李擎天的信息?他干嘛不直接打电话给我呢?春蕾思忖着。哟,可能风铃和孟子萱在身边,不方便打电话。那他怎么会有时间发信息过来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暗室的门动了一下,春蕾这才想到李擎柱还关在里边,迅即打开了暗室。
李擎柱踉踉跄跄的走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看。春蕾还以为他被楷子踢伤了,赶忙去扶着他,说:“伤的不轻吧?让我瞧瞧。”
”渴……渴……快倒水来!”李擎柱大汗淋漓,很吃力地说着。
春蕾不敢怠慢,马上倒了一杯凉茶过来。
李擎柱一口倒进嘴里咕噜咕噜喝了,然后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说:“那是什么鬼地方?走进去就胸闷发慌,我快要被逼疯了。”
春蕾扶李擎柱坐到总经理的位置上,安慰地说:“哥,你是被楷子吓着了,我给你做做按摩,你放松放松就会没事了。”说完后就给李擎柱做起了按摩来。
“你和楷子怎么一回事?听他话,好像你想害他?”李擎柱担心的问着。
春蕾轻描淡写地说着,“他是我一个远房的亲戚,有一次来找我一起做倒卖服装的生意,半路上被劫匪抢了,赔了,他不信,找我要钱,我把工资的钱全给了他,可他仍耍无赖,这不,今天跑来闹事了。”
李擎柱将信将疑的,“他说你想害死他,有这回事吗?”
春蕾镇定自如,“他说话你也信?我平时连鸡、鸭也不敢动刀子一下,怎么可能有胆量去害他呢?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继续给李擎柱做起按摩。
“太恐怖了,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李擎柱唏嘘起来。
“社会上的痞痞混混,你怕他什么?这种人早晚得进监狱,我不怕他。”春蕾完全没有先前那样紧张恐惧的样子,淡定自若,就像这件事从来也没发生过一样。
李擎柱恢复了平静,转过脸来,“蕾,我劝你离开他为好,这种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春蕾点了点头,“哥,我听你的。”
李擎柱仍有顾虑,愁眉苦脸,说:“小蕾,近来公司出了不少事,我心痛啊,你说程副总一个挺老实的人怎么会玩忽职守,还耍起流氓来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花花肠子,早就把眼睛盯上公司里几个模样姣好的女职员,利用公款请她们吃喝娱乐。这种人是蛀虫,不能留在公司里的,蹲大牢是他应有的下场。”春蕾最怕事情暴露,恨不得把程副总打进十八层地牢,咬牙切齿,按摩的动作变成了拳头,噼里啪啦的敲着。
“冬雪财务科业务骨干,中层干部,文静儒雅,怎么会是搞破鞋的?打死我都不信。”李擎柱笑的有点不自然,语气中透出对春蕾的不满。
“你在护她吗?她那天对你可用心思了,可以说对你缠绵裸露,太过风流,简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风月场上的卖相的,这种人不赶走,你迟早会栽跟头的,我是为你好,才这么去做的。真是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过去,不给你按摩了。”春蕾怒气上升,一下把李擎柱拉起,然后猛的推了一下。
李擎柱没想到春蕾突然发怒,没有防备,一个踉跄,栽地上了,“干嘛这么凶?我只是说说而已,犯不得这样惩罚我。”
“你分明在责备我,我整天想着公司,想着你,你从来也不感谢我一声,现在却又来气我,我……”眸里噙泪,春蕾趴桌上哭了。
李擎柱看到女人哭就心软,马上哄起春蕾来,“蕾,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我给你赔礼来了。”
春蕾不予理会,依然抽泣,几度悲伤,满嘴怨恨,“多少天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一门心里扑在公司上面,大小事都得让我过手,最怕有什么闪失而使公司蒙受损失,而你倒好,什么事也不管,整天悠乐自在,吃喝玩乐,没事找事挑我毛病,这日子我不想过了。”
李擎柱马上把春蕾拉自己怀里,“乖,我的小秘书,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以后一切都听你的,公司谁和你作对,我就整谁,绝不手软。”
春蕾还是不依不饶,锤着李擎柱的前胸,“你就是坏,巴不得我被众人指责,而你做起了大好人来。”在李擎柱怀里忸怩着,说是撒娇,倒不如说是撒野。
李擎柱嗅着春蕾的香发,任她折腾去了。
春蕾感觉到李擎柱心跳在加快,意识到这小子又要朝坏的方面想了,马上把他推开,说,“工作时间内不能有某他想法,好好工作去。”
李擎柱望着春蕾,喉结上下蠕动着,“蕾,一切依你的,你就答应我了吧。”
“答应?你为我做过什么?刚才还气我,现在又要了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春蕾瞪起了双眼,充满着敌意。
李擎柱叹了口气,“做过我秘书的从来没对我指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