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明珠手足金店旁停下来。
程副总下车启开车门,春蕾搭着他的手走下来了。
“美女配首饰,亦显得自己的靓丽和身份,进去看看。”程副总眯着满有皱纹的老眼搭着春蕾的肩膀向金店走去。
金店服务员看一半老头儿簇着一个靓妞走进来,见怪不怪了,马上招呼道:“先生,小姐,欢迎光临!”
金店最看好这样的顾客,年龄上的悬殊,经济上来补偿,施舍的一方从不讨价还价,一掷千金,受益方也心甘理得,这就叫暖昧潜规则,否则谁愿意做小三、小四,当下社会玩真感情的有几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春蕾尽可能表现出傍大款的趾高气昂,轩宇不凡的样子,在气场上征服投来羡慕和嫉妒的金店漂亮的女服务员们,让她们见识见识玩暖味男人是怎样付出代价的。
殊不知这正中了金店女服务员的计,她们是有回扣的,你买得多,她回扣的也多,你戴金穿银的,她同样也戴金穿银,则不过都是你傍的大款掏的腰包。你落个骂名,受人唾弃,遭人辱骂,她们却大受上司的赏识,这就是营销策略。
“老板,这边请!”一女服务员把程副总引到最贵的手足柜台。
“这一款是当下最流行的金手镯,你看手躅上镶嵌着玉龙戏珠翡翠,象征着甜蜜和浪漫,也预示着女士的前程一片美好,这给女士带来的是好运,先生你可看好!”
女服务员的话说到程副总的心款上去了,春蕾戴上她不光沾上喜气,也让他以后一步步打开她的情感大门打下坚实的基础,簇着美人跑,走到哪脸上都风光。
“多少钱?”春蕾也许真的心动了,向营业员调侃起价钱来了。
“八万新台币,给你个九点五折,七万六千元,最低价了,物有所值的。”服务员马上开始包装。
“小姐,贵了点吧?能不能便宜点?”春蕾开始讨价还价了。
“不贵!不贵!这位服务员小姐说的对,物有所值!我买!”程副慷慨解囊,取出银联卡来。
“你懂什么?金手镯的市场行情我又不是不知道的,我们还是去别的金店看看吧!”说着就挽起程副的手做出欲走的样子。
女服务员慌了,马上回应,“小姐,有话好好说,这样吧,我给我们的老总打个电话,看看可不可以把价格放低一点。”女服务员说完后马上拨通了金店老总的电话。
电话里两个人叽哩咕噜一阵后挂断了,女服务员笑嘻嘻地说,“这位先生你跑对门了,今天是我们老总的生日,老总说了凡是在我们店里买上二十万元的饰品另赏价值一万五的翡翠一块,先生,挺划算的,你沾上了喜气,这位小姐百里挑一,你得让她风光满面。心动不如行动,走了这个店就没这个门了,先给小姐把手镯买了。”女服务员巧舌如簧,滔滔不绝地劝说着。
程副又掏出了银联卡来。
“什么?服务员小姐,我问这手躅到底多少钱?”春蕾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玄机。这位营业员纯是在做作,她根本没有在和什么老总通电话,她是骗他俩的。
服务员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现在混一口饭吃真不容易,这样好了,给你个九四折,再款价我就要跳楼自杀了。”
春蕾蹙起眉头,自感晦气透顶,怎么遇上这个让人看了作呕的半老头,又遇上这个坑人不眨眼的黑心女店员,说出如些不吉利的话来。只好不作声了,让程副刷卡付了钱。
程副还想买什么,被春蕾强行拖店外去了。
两人又跑了服装店、靓妆女人美容店。这程副在女人身上还真够细心的,不光给春蕾买了高档的衣服,还给她做了一个全东市最贵的面膜,买了许多化妆品,春蕾态度上有了明显的变化,她和程副总挨得更紧了。
付出是为了得到,程副的小算盘敲得叮当响,亏本的活儿从来不愿意去做。想到这里,突然感到肚子咕噜乱叫,饿了。也好,吃饱饭,上足精神,做个鸳鸯戏水,相信会达到最佳的效果的。
他俩在一家饭馆坐下了,春蕾点上几个菜,又跑前台对小姐耳语一番后给程副拿来一瓶有力度的烈性酒,自己以茶代酒和程副喝上了。
美女、酒,男人一生也搞不明白,对身体有益吗?酒喝多了,醉了,烧心烧肺,最伤身体了,有多少亡魂因酒精中毒撒手人寰,留下一世悔恨,闭眼咽气后受尽幽灵的嘲笑,在那个没有阳光的黑暗中忍受离开亲人的痛苦。
万恶淫为先,人之性受制于传统的伦理,男婚女配,天经地义,但男女乱配,背天逆地,伦理和法理不容。一夫一妻制,让社会更和谐,一夫一妻制,让每个人享有最基本的婚姻权,一夫一妻制,让广大民众享有组织家庭权和个性公开的被认可的隐私权,男欢女爱,男耕女织,幸福万年长。可当下台湾这一小绺的地方,各种娱乐场所遍地开花,拜金思潮充斥人们传统的劳动观念,一些人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夜市繁荣,山花烂漫,一片艳色。”可悲啊。程副总虽不是夜市的常客,但也不是什么好鸟。曾逛过夜市,因为小姐耍过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