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蕾这才去开门,打开,“铃姐,过来啦!”
风铃看了看春蕾,举止端庄,淡定,再看看李擎天,正聚精会神地批阅着各类文件,对风铃的进来熟视无睹。没有浪漫的情调,俨然处于一种紧张的工作状态。
“怎么敲了好半天才开门?”风铃不解地问着春蕾。
李擎天已经恢复了记忆,马上接上话来,“噢,是这么一回事,春蕾在统计审核数据,有一笔帐出了一点差错,在和相关部门电话交涉,所以没有准时开门。”
风铃瞥了春蕾一眼,来到李擎天的面前,“擎天,城里的空气本来就不好,门窗关的紧紧的,空气流动不畅,你不嫌闷吗?对身体很不好的。”
春蕾仍在为刚刚李擎天的反常反应惊魂未定,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风铃虽没有看出不对来,但对迟迟不开门还是心存疑虑,她轻轻地走到春蕾面前,“蕾啊,你擎天哥岁数不算太小,看是身体硬朗得很,其实虚着呢,平时也不知道爱惜身体,动辄通霄达旦,你得多关心点,也得多体谅点,不让他工作太过疲劳。”
话有所指,春蕾在心底深处恨起了风铃,但她没写在脸上。春蕾撇了撇嘴,“李总,看到了吧,铃姐对你多关心,以后我和铃姐的话你得听。”
春蕾说话中乘风铃不注意狠狠地瞪了李擎天一眼,你这妹素质低,恶语伤人。
“是是是,我知道你们都为我好,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的。”李擎天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马上觉得眩晕,天花板在空中打飘,打了个趔趄,又坐下来了,顿时脸色煞白,风铃和春蕾几乎同时意识到李擎天身体出毛病来,立即跑过来扶着他。
“擎天,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风铃动作慌张,声音颤抖。
“李总,你不会有事吧?”春蕾惊惶惊恐,蹲下身子给李擎天捶腿。
“可能是坐累了,不碍事的,不用担心。”李擎天宽慰地说着。
“不行,得去看医生,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子萱。”说着就走到电话机旁拨打孟子萱的电话。
春蕾低着头有些惊恐。
李擎天傻愣愣地看着春蕾。
怎么会这样,糟糕透了,春蕾心神不宁的。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眼冒金星呢?李擎天摇起了头来。
“喂,擎天哥嘛?”电话通了,孟子萱的声音。
风铃呜呜哭泣着。
“风铃姐?你怎么啦?”孟子萱诧异地问着。
“哥,病了,你……你赶紧过来。”又呜呜哭泣起来了。
“啊?姐,你别惊慌,我这就过去。”电话断了。
春蕾这才想到叫救护车,他打电话给程副总,给各科室主任,公司上下一片惊恐,不一会儿救护车驶进了东市金融有限责任公司内,程副和一个科室主任把李擎天扶进了救护车上。救护车呼的一声朝急救中心的方向驶去。
几乎在同时孟子萱也赶到了急救中心,她简单地问了风铃的一些情况,马上和风铃一起跑挂号,办理住院手续。
程副交了押金后,去找知名专家去了。
各项检查把李擎天拖累了,他气喘吁吁的,说,“唉,查什么查,其实我最清楚不过了,工作疲劳吧了,歇上一两天,保准没事的。”
“就你嘴硬,干嘛要那么累呢,身体不要紧啦!”孟子萱责怨着。
“子萱说的没错,身体是第一要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风铃搭腔说着。
专家组对检查情况做了会办分析,一会儿后程副接到了结论报告。间隙性ERp记忆综合症,程副对医学不太了解,找到会诊的一位专家。专家说的太专业,程副只依稀记住这类病人病发表现,记忆失调,惊恐,幻觉错乱,惊叫……一般情况下很少发作,大多数病人是在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中或对某一事物极其迷恋产生对它精神寄托把它无形放大而出现精神上的高度兴奋时发生的。程副稀里糊涂的听着,心里却笑了。李总许是美色簇拥着,兴奋过度罢了。程副带着报告单来到李总的病房内。
“擎天哥怎么样,没查出什么问题吧?”孟子萱问着。
“这是检查报告单。”程副把报告单递给了孟子萱。
“间隙性ERp记忆综合症。医生怎么说?”孟子萱追问着。
“疲劳引起记忆神经紊乱,产生记忆的错乱,精神的失调,没什么大问题,中药调理调理,休息几天就好了。”程副避重就轻地说着。
“哦,没事就好,程副总,谢谢您!”风铃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向程总鞠了一躬。
“这妹子,干嘛?李总和我是把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当然我的事李总也一定会管的,李总,你说是吧?”程副会说讨好巴结人的好话,李擎天嘿嘿的笑了起来。
李擎天有两位美女陪护,程副和一个科室的主任也不用担心了,向李擎天辞行,“李总,您安心养病,公司的事不用您操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李擎天信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