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蹲下来了,他知道他可能会看到的情形,可不知为什么,好奇心又驱使他要蹲下来。男人就这个德性,越是无法搞懂的地方越是要去探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心就要蹦到喉结上了,汪海洋口干舌燥起来了,怎么搞的,这个时候这么口渴?老天真会捉弄人,罢了,罢了,美人依在,跑不了的,等会儿欣赏不迟的。这样,汪海洋便站了起来,看了孟子萱一眼,便轻轻地离开了卧室。
还好,他有抑制力,否则,今天的玩笑就开大了。孟子萱庆幸汪海洋没有侵犯她,谢天谢地了,现在最好爬起来,要不然,他又生什么邪念来,过来,可真的不好说,听风铃说,男人一旦失去理智,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的,李擎柱,人模人样的,看风铃有几分姿色,就动起了歪脑筋来,威逼利诱,胡搅蛮缠,已经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
房门又启动了,汪海洋闪了进来,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又进来了?那他出去干嘛了?孟子萱真有点害怕了,本想尽快爬起来,端端正正地坐在梳妆台前打理一下零乱的头发,现在倒好,还没坐起来,他却进来了,这个时候爬起来无疑被他发觉自己是假装醉酒的,要是责怨时来,问自己干嘛这么去做,真的很不好回答。孟子萱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她感到汪海洋轻手轻脚地向自己逼近,紧张、恐惧伴随着说不出的那种感觉真的让涉世不深,对高官公子有着莫名其妙的感觉的孟子萱的全身颤抖不安起来了。
汪海洋没有发现孟子萱细节上出现的细微变化,怀着一种好奇,充满着梦幻和刺激,走进床沿旁,再一次蹲下自己的身子……
肤洁如玉,丰满挺实,嫩滑滑的,有弹性。裙终裹不住所有的地方,两腿间隙处漏光了,朦朦胧胧,模糊不清,最神秘的地方始终看不清楚。汪海洋锁眉凝思,这个睡美人会心甘情愿投入自己的怀胞吧?怎么能赢得她的心呢?硬来肯定不行,弄不好会让自己身败名裂,颜面丢尽。软的吧,也不是最好的办法,从她的话中可以证明自己在她心中毫无位置。李擎天到底有什么魔招,让我最爱的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他。汪海洋真的羡慕起李擎天来,羡慕中有点嫉妒,甚至于产生憎恨。你不是想融资赚大钱吗?行,必须得答应我,把孟子萱乖乖地奉献给我,否则你去做发财的美梦吧,在东市称霸一方,把黄金白银轻而易举地收入自己的腰包,说什么振兴地方经济,发展地方事业,你以为你就是神啊,全台湾你是能人?嗤,真的好笑。汪海洋醋意大发,手也随着这种不该有的醋意向孟子萱划过去了。
这家伙还真贪婪的,蹲下来干嘛?找东西吗?不对呀,他有点轻浮了,我分明感觉他眼睛在朝床上看,不对,在看我腿,不好了,我穿的是裙子,他不会……这家伙很不老实,想夜猫偷腥,窥探我……这怎么是好?不能让他犯糊涂,男人有时会失去理智的。孟子萱有意将腿并拢点。糟了,裙口敞开了,露出很大的缝隙。孟子萱心惊肉跳起来。
刚想触摸,怎奈孟子萱腿动了一下,并拢更紧一点,看来她没有完全醉睡过去。汪海洋手立即缩回来。幸好,幸好,贸然侵犯,必然得不偿失,且不光丢掉了尊严,也会失去这个朋友,失去唯一的红颜知己。咦,裙口翻开了,缝隙很大。汪海洋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阵惊喜,眼睛又不自觉地移过去了,粉色三角内裤紧收着,不留任何间隙。汪海洋眼珠子就差蹦出来了,就是看不到想看的东西。她有意这样的吗?干嘛要挪动一下呢?怕我看不到?汪海洋又胡思乱想起来了。
他今天怎么了?干嘛死死地蹲在那里?他到底想找什么?他干嘛要在我身上到处打量?女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你要看是吧,那好,给你的颜色看看,看你老实不老实的?孟子萱将一只腿收缩弯环起来,裙子也自然地又掀开了一点点。
汪海洋如获至宝,又将贼眼瞟向隐晦的地方,气息有点急促起来了,无法平息下来,身上的虫子在叮咬着,身子血流加快,快要膨胀,有点失衡了,倾到了床上。
也就在这个时候,孟子萱一条玉腿伸开来,不偏不倚,正好把汪海洋的头夹住了。汪海洋遭罪了,想把头缩回来,可就是动弹不得。
孟子萱一阵欢心,想不到汪海洋偷鸡不成蚀把米,看你还使坏不?
“哎哟!饶命!”汪海洋就像丧家之犬不得动弹了。
哈哈,没想到今天沾到一个大便宜,你汪海洋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谁让你抓狂,撒野来了?你以为在你家,我就那么好欺侮吗?不会放过你的?今天就在你家把你收拾得服服贴贴,叫你亲口喊我一声姑奶奶。
“渴!渴!”孟子萱打着滚把床单再一次裹起一道,口里喃喃地说:“海洋,你在哪里?倒点茶来。”心里痛快极了。
汪海洋后仰着,脚不点地,很不得力,想翻翻不了,说求饶吧,她装着听不见,妈呀,遭了这个罪。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女子浑身带刺,近不了身,脱不去。难道豪宅内上演一场悲壮的生死戏吗?早知如此,今天压根就不应该请她过来,汪海洋后悔起来了。
孟子萱尽享胜利的快感,完全放松了应有的警惕。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