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熙言和乌雅在为一件衣裳争执不下。
“你怎么能穿这么素的衣服?和王一点也不配。”乌雅见床上摊着的一堆衣服,而熙言偏偏选了一件自己以前的衣服。这让她很不赞同,不论是月国那些美人,还是侍妾穿的衣服都比这个王后穿的不知好多少倍,可她不会打扮自己也就算了,现在在别人的国家,总不能让王丢脸吧。
“乌雅,你让我自己弄就好了,我知道什么是最适合我的。”如果籽儿在就好了,那丫头已经被自己调教的很机灵了,现在换成了乌雅,又得好好的替她洗洗脑了。想起籽儿,那孩子应该没什么事吧,既然找到了哥哥,她也相信方逝会全力保护她,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面了。
她甩了甩脑袋,想要赶走这突如其来的念头。
在与乌雅的磨缠下,她快速的盘好了自己的发髻,简单的编发,轻轻卷成圈圈松松散散的侧在脑后,耳侧挑了几缕发丝垂了下来,娇俏中增添了一丝妩媚。妆容是轻熟的裸妆,干干净净,饱满的唇是不点而娇艳,眼线一气呵成,眉粉轻轻一扫,似入云鬓。
她穿着那身白纱金边的裙装,胸前一滴翠玉明亮无比,衬的她清爽的脸庞更添明媚。
“好吧,我投降。”看着她的打扮,乌雅一屁股坐在床上,满脸颓废。
熙言好笑的看着她,似乎是言传身教的给她上了一课:不是把所有贵重的首饰戴在身上就是气质美丽,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乌雅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却被敲门的宫女拉回了心神。
“我们走吧。”熙言浅笑道。
两人被女婢带领了着来到了月华殿,一路上听女婢介绍,这月华殿是招待各国使臣专用的宫殿,也用于王宫中的各项宴会。从外面看上去金碧辉煌,倒不若名字来的诗意。
恍惚间,已经被带到了宴会上。
女王已坐与王座,月矅等人坐与左下,织酉的大臣坐与右下,可见女王对月矅等人的重视。
众人见熙言,都不免互相私语。
只月矅等人面含微笑,似乎并无吃惊。
熙言简单大方落座与月矅身边,月矅突然对众人说:“本王替王后向各位陪不是,几日来,王后为照顾在下,身体疲累,故稍有来迟,还望各位见谅。”
女王笑说:“无妨。”
“是啊,是啊,月王和王后伉俪情深,羡煞我等。”织酉国师笑说。
熙言只笑不语,眼睛朝月矅身后的乌雅看了看,月矅未将两人之间的这些小动作放在心上,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动作轻缓的替熙言斟酒。
月矅凑近的身体令熙言呼吸有些凝滞,盯着他斟酒的动作一动也不动,直到酒细细的流满酒杯,她轻轻呼气,道:“谢谢!”
月矅嘴角轻轻一扯,放下酒壶,举起身边的酒杯,说:“女王殿下,本王等人这几日将诸多打扰,在此,本王和王后代众人敬女王一杯。”
“月王见外了,织酉与月国素来是友邦,此等小事又何足挂齿,还希望诸等不嫌弃敝国招待不周。”女王倒也爽快,未等月矅等人,先干为尽。
熙言见状,也将酒杯拿起,学着月矅等人一口下肚,谁知这酒猛烈,余劲顺着喉咙一直烧到胃里,招架不住只能猛地咳嗽起来。
“怎么了?”坐在身边的月矅皱起眉,轻拍着她的背。
“怕是我这牡丹红太过刚烈,王后不胜酒力了。”女王放下酒杯,笑看着狼狈的熙言。
熙言只顾着咳嗽,眼神却不断的瞟向乌雅。
乌雅回过神来,跑到她身边,对着月矅说:“王,还是我来吧。”
乌雅不断的顺着熙言的背,适时的递上清水。
熙言喝了水,顺了顺气,朝女王看去,“女王殿下,真是对不住,我不太会喝酒。”
“无妨,是我这酒太烈,一般女子是喝不惯的。”女王神气非凡,看向熙言 的眼神多了些傲气。乌雅听后不知哪里来的不爽,刚想反驳一番,却被熙言拦住。
“这酒烈,少饮就是,殿下,歌舞已准备,是否此时开始?”国师上前启奏。
“开始吧。”女王长袖一甩,四周鼓乐响起,一群紫衣女子翩然而至大厅中央顿时,众人气氛有所缓和。
熙言无视月矅探究的目光,专注的欣赏着眼前的歌舞,女王的视线则不断的朝这个方向飘来。
月矅嘴角抿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您别自斟自饮啊,女王陛下看着您呢。”乌雅凉凉的语气从月矅身后传来,说话的同时还不停的看着熙言,似乎很不情愿去做。
月矅抬头,朝女王礼貌一笑。
“月王此次怎会受伤?莫非是遭人暗算?”女王突然问道。
“纯属偶然,不幸遭劫。”月矅似乎不想多说,只是轻松带过。
女王似乎并不想结束话题,继续道:“素闻月国武将个个身怀绝技,怎会轻易被劫匪给弄伤?”
“殿下有所不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