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认不出你。”
他握着她的双手,轻轻凑在脸上摩挲,他怎么也想不到,两人会有这样的重逢,是上天给了他们一次机会?
“咳咳…”赵皖邑站在他身后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开玩笑似地说,“看不出暄王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赵赪暄没有理他,只是接过他手中的药碗,思索了一下,又将药碗递还与他。赵皖邑正想开口学问,只见他弯腰将昏迷中的熙言抱起坐直,尽量不触碰到她左肩的伤口。
“麻烦太子喂一下药。”
他抬头示意一下赵皖邑,赵皖邑愣怔,却有很快回过神来,接下了喂药的工作。熙言虽然处于昏迷状态,却能有意识的吞咽,这让喂药的两个人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紧接着,烧还是发了起来,红的异常的脸颊在烛火下显得诡异,嘴唇不一会儿就烧的干裂。
没有西药,没有点滴,就只能用最传统的办法,不断的用冷水擦拭她的额头,胳膊,甚至是全身。
赵赪暄,亦是柳时珣,有着现代人的思想,虽然尴尬,却也能闭着眼将这擦遍全身的艰难任务给完成,前提是把赵皖邑赶出了屋子。
如此折腾了一宿,谁也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