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之后,师徒二人的关系变得极其微妙起来,一面玉子画教虚圻习武,一面过着茶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
每天,太阳还未完全升起,虚圻便起床来到树林中去练习,以她的资质和武功底子,只要前一天玉子画教的功夫,第二天她准能练得八九不离十。也许是因为上次在冰窖的缘故,自那次之后,虚圻总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很不同寻常的真气,与之前师父度过来的纯阳真气相抵抗,每一次练功,仿佛都要冲破体内,释放出来一般……
可无论怎么练,每次与师父比武,她都处于下风,就好比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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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注意力不能集中,那将是你最大的毙命!敌人一击必中!”直挺挺泛着寒光的一把剑尖就在她的脖子边上抵着,而她很显然已经处在下风。的确,方才她看着他出了神,就在他的气息环绕自己周身之时,她莫名的感觉到熟悉,就好像这个面具下的主人,是她曾经很熟悉的一个人,她就不由自主地愣了神,才会让玉子画这么轻易的抓住了破绽。
虚圻讪讪的从剑身旁挪走,捏紧手中的玄银,问道:“师父,为什么你迟迟不让我用玄银链?它是我唯一的武器。”玉子画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为师不让你用,而是时候未到,若是强行将凰灵渡入体内,会让你走火入魔,极其可怕!”
“可若是单纯将它当做武器来使呢?也会走火入魔,魔气攻心吗?”虚圻不甚理解问道。玉子画轻轻抬起她的手腕,感受到了玄银链下,凰灵的强大力量,叹道:“凰灵与玄银已然交汇,就算你那它当武器,它也会趁你不备,钻入你体内,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很大的影响。”
虚圻随着师父一道坐在了石桌两旁,她不禁想起那天的胡魅姬,想着她也算是个个中高手吧,可那次竟然在她面前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任由摆布,她试探着问道:“师父,那胡魅姬的武功很了得吧?”
她话音刚落,便见师父身形一顿,却也没有回避道:“是,她们妖骨女天生就有就有一种灵力,寻常人都感觉不到她们的气息,何况她们用毒特别狠,下手快,上次你根本没有防备,被她制服轻而易举。”
这样想想,胡魅姬也有好些时日没有来鬼谷了,虚圻看了看师父的脸色,不禁噤了声。在她看来,这胡魅姬对她师父可不一般,她能感觉得到,这胡魅姬对她师父用情至深,突然,她思及此,便没有心情练武了,仿佛心中有一个东西呼之欲出却又被死死地憋在心底,难受的紧,她闷闷的起身道:“师父先休息会儿,我先去洗菜了……”说完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便转身走向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