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圻儿,你醒醒啊!看着师父!”玉子画感受到怀中人儿的难受与痛苦,心急的将她放在床上,打开窗户,拿起一个竹筒状的信号炮对着天空一发。便又转身不停的拿毛巾将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擦拭着,想缓解她灼烧的感觉,这个样子一个小小的毒便能轻易将她折磨成这样,就算这毒本身不致命,但是和她阴寒体质相撞,再这么熬下去,她不死也会变成一个皮包骨,因为所有的组织全被燃烧掉了。
“水……水……”虚圻虚弱的呻吟传了出来,玉子画忙将头凑近,轻声问道:“圻儿,怎么了?”“救……救师父……水……来水……”虚圻迷糊中,抓住了玉子画的手,在她滚烫的皮肤的对比下,玉子画的手显得那么的冰凉舒服,她迷迷糊糊中不禁将他的手拉到她的脸上,覆盖着,感受着他的手带来的清凉舒爽。
而玉子画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接触到虚圻的脸颊,引得他不由得也一阵面红耳赤……
“主上,属下来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颇为煞风景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他微微蹙眉,却并没有及时将手抽走,而是任由虚圻纳凉。
玉子画稍稍侧颜 ,对着那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子吩咐道:“紫烟,她中了花毒,自身又是阴寒体质,你看着办,务必将她给我弄好!”语毕小心翼翼的将手抽回,凝视了虚圻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而那个被称作“紫烟”的女子待玉子画离开后,便走向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子,用手稍稍试了一下她的体温,立刻便被灼烧得收回手来,不延误分毫,立刻打来一桶水,不知道朝水里扔了一个什么东西,不消片刻,那桶水已然冒着丝丝凉气,她转头看向虚圻,她此刻已经晕了过去,紫烟摇了摇头,无奈道:“难道你就是主上一直心心念念的姑娘吗?”
翌日晌午,虚圻才缓缓醒来,醒来后便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浴桶里面,而里面的水却是冰水,而自己则是已经被褪去了全身衣物,她不禁想到昨天自己好像神志不清间抓过师父的手,难道……她不禁想拍死自己,难道是师父……
“姑娘醒了?”这个时候,虚圻抬眼瞧见一个黄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门口,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她的脸上转了几转。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见虚圻眸中若有若无的陌生感,她又笑了笑,走近几步道:“姑娘莫怕,我叫紫烟,是玉面公子的属下,奉命来伺候姑娘的。”她轻轻地将托盘里的粥放在桌上,虚圻看着她友善的模样,点了点头,问道:“紫烟姑娘,昨日我的衣物是姑娘……”见她犹疑地神情,紫烟不由得开怀笑道:“姑娘不比担心,一会儿啊,我便取来衣物给姑娘穿上,既然姑娘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可以从桶里出来了。出来后,把这碗粥喝了,这可是公子熬了足足两个时辰的粥,你可不能浪费了哦。”语毕,她温婉一笑,眉宇间全是暧昧的意味,这让明明置身冰水中的虚圻不由得面上一红,可真是个调皮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