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点头应允他的那刻起,他便占据了她的身心,她的未来若没有他,又有什么意思呢。
“到了现在,你还要这样问我吗?我以为你懂的,我以为……”
倏然,他俯下身狠狠攫取住她的唇瓣,俨然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翻身覆在她的身上,五指揉进她的青丝,霸道狂野的尽情吻着她。
另只手游离在她的腰际,趁她情迷意乱时,解开腰带,一层一层揭开裹身的衣裳。
沁凉的寒意钻进她怀里,不安得抖了抖,察觉到他想做什么,连忙伸手握住他的手,“唔……别,别这样……”
想起昨晚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不禁惧怕起来。短短时日内,她不想再尝试那种痛楚。
他意犹未尽的松开她红肿的唇瓣,甚是怜惜得在她脸庞摩挲起来,细吻密密落在她的额间、耳畔。
“我很想你,今天一天满脑子都是你。我喜欢你,我不想压抑自己的情感。”他耐心开导着她,仿佛是嗜骨的毒药,从昨晚后便慢慢渗进了他的骨血之中,怎么都挥散不掉。
望着他炙热的眸子,宁心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满脸的羞恼,怯怯道:“我,我怕疼。”
闻言,他忽而笑出声来,她衣衫尽解开,唯剩一件肚兜遮住里面的风景。
“这辈子就只疼那么一次,别怕,这次,我会轻一点。”他抓起她紧捏的双手置在他的腰间,嗓音低沉喑哑俯在她耳畔道,“帮我解开。”
他能感受到她的颤栗,横在他们中间的这个结,迟早都要解开。她是他的,以后伺候他的也只能是她,他要她尽早习惯这一切。
宁心轻咬住下唇,羞怯的抬头看着他,双臂环上他的腰际,十指缓缓挑开他的腰带。
他似乎嫌她做的不够多,在她的手刚要逃离时,立马抓住了它按在衣领上,用言语引导着她,“接下来,帮我褪下衣物。”
他抱起她的身躯,两人相对而坐,他挨着她很近,主动替她褪下第一层外裳。然后,他展开双臂静候着她的举动。
褪到最里层的亵衣,宁心的脸就像是只熟透了的桃子,指尖擦碰到他灼热的肌肤,她的脸更红了,他覆住她的手背不让她半途而废,她耐着心做完。
她不敢去看他健壮的身躯,而是一昧的低垂着螓首,直到他拥住她。
“这辈子,你再也逃不开了。”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地加重。
两人双双倒在床榻上,明灭的烛火被突如其来的疾风熄灭,黑暗里,很好的掩去宁心的尴尬。
他怕弄疼她,故而动作十分的轻柔,似有蛊惑之意。
她像只猫咪似地不住扭动着身躯,闭着双眸哀哀地喘息,压抑着喉间破碎婉转的哭音。
事后,他抱着她轻吻着她白皙的肩膀,“累了吗?”
枕在他臂膀上的她嘟囔着点头,眸华半睁半眯着,知晓他有话想说,却还是不争气得睡了过去,至于他说了些什么,她压根就没有听清楚。
早晨醒来,睁开眼就看到熟悉的脸庞。
宁心抬起虚软的手臂,顺着他的眉目轮廓细细描绘着,指尖游离至他的唇瓣,受不住她挑逗的君玄略带惩罚的咬住她的手指。
“今天,不用上早朝吗?”离她开铺的时辰尚早,可他却错过了上朝的时辰,这样不会惹来非议吗。
“圣上近日身体微有不适,免了几日早朝。今日,我在这陪你。”揽过她的肩膀往怀里带进几分,“我想体验下,你渴望羡慕的男耕女织的生活。”
“最近政事繁忙,不要为了我懈怠。粥铺有阿碧帮我,我没关系的。”他一个晚上未归,太子府里的人都该着急了吧,还有贴身跟随的子虞和周简。
闻言,君玄从容得笑笑。
为了偷得半日的空闲,昨天硬是咬牙处理好搁置下的政事,这回,说什么他都不会走的。
阿碧来铺子帮忙的同时会购置每天所需的食材,故而,宁心只需生火煮粥就好。
两人挤在狭小的灶头里,君玄握着铁棒勾动着燃烧的木柴,宁心还是没什么精神,全身虚软的瘫在他的怀中。
粥香四溢,一锅粥已经煮开。
她舀了两碗白粥摆上桌,阿碧还没来,厨房里的食材不多,与其费尽心思去讨好他的胃,索性用最平凡不过的白粥。
“今天就试试白粥吧,伴点腌菜,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夹起几根切丝的腌菜放在白粥上,见君玄端坐着没有动筷,她笑着舀起一小口递到君玄的唇边。
清淡的香气在他鼻翼前拂动着,君玄张口吞下勺中的白粥,低头咀嚼,他亦舀了勺粥喂进宁心口中。
一来一去的,粥很快就见了底。
刚收拾好碗筷,就看到阿碧急匆匆的跑进来,大概是久跑的缘故,整张脸都变得煞白,大口大口喘着气。
“姑娘,奴婢来晚了,对不住。”平复好绪乱的气息,阿碧抬头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君玄,愣怔一下,讶异得扭头看向旁侧的宁心。
注意到阿碧的目光,宁心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