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然语菀总能很轻松找到然于安。
这次却没找到。
然语菀觉得奇怪了,不都说同胞会有心灵相照的现象吗?他和然于安怎么就从来没有过。郁闷之极,没人调戏,然语菀果断出了宫,如他们所愿,去找了衍雨居的香香美人。
衍雨居是个品行、评价都不错的红楼,里面的姑娘也都是高素质的。香香美人听然语菀来了,草草打扮了下,便去‘侍’候然语菀。
然语菀坐在他常坐的地方,那是一处接近楼道的角落,只有微弱的光源照‘射’得到,最是‘阴’暗的地方。然而偏偏是这样一个地方,能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然语菀是个常客,即使身份不明,但没眼界敢招惹的人还真没几个。所以除了香香美人,没人敢打扰他的宁静。
香香美人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看见然语菀,一时发了愣。
一层层的烟雾随着浓郁、散不去的胭脂香在空中飘‘荡’,然语菀在一片喧嚣之中安静的坐着,薄红的‘唇’柔软得水润,水灵得让人一看就有咬上去过分蹂lin的冲动,男人专有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缓慢的上下,有着难以言喻的‘诱’huo。
一个自然的动作都带着致命的‘诱’huo,这样的人,只能是然语菀。
这样的人坐在这种糜烂的环境之中,会令人误以为看到了幻觉。与‘性’别无关,他只是简单地,是个能挑起人刺‘激’神经的存在。每次然语菀出现,无论是piao客还是ji‘女’,视线都紧随在然语菀身上,炙热的、带着情yu的、嫉妒的、意yin的……然语菀全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都无所谓,无所谓惯了。
香香美人回过神,走了过去,扬起笑容:“怎么又来了,抢我生意的?”
只要然语菀出现在衍雨居,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了,这样的人出现在ji院里,都让人觉得便宜了ji‘女’。香香美人这话说得没错,话语被她用揶揄的口气说出来,多了几分玩味。
这就是然语菀欣赏香香美人的原因。然语菀倒也不害臊,自然而然的偏头看她,‘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来:“那是自然。”
香香美人捂嘴一笑,打趣他:“别用你那双桃‘花’眼来电我,我有免疫。”话毕,自然的坐到然语菀身旁,给他斟酒。
然语菀斜着身子,干脆将半边身子靠在了香香美人身上,半醉半醒的眼中含着说不透的‘迷’离风情,眨巴眨巴眼,可谓祸水:“真的?”他缓慢吐出的两字,带了you人的气息。香香美人一愣,一时忘了手上还拿着酒壶。
酒洒满了一桌她才回过神,立马推开然语菀,急忙擦拭桌上的酒水。然语菀哈哈大笑,靠在风屏上一脸骄傲:“我就说嘛,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对我有免疫。”
“你哥。”香香美人头也不抬,吐出两个字回答然语菀。
然语菀却是愣住了,笑容不复。
香香美人都已经收拾好了,然语菀却还在失神状态,她只好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让我说中了不成?”
然语菀白她一眼:“你还真看得起自己。”用手拍开她放在自己跟前的手,闷头喝酒。两人相处并不像是piao客和ji‘女’之间的ai昧,更像是清白的知己。
香香美人是有自己的名字的,澄柒,姓墨。
她是前些年……多少年前来到的衍雨居,没有几个人记得。只是这‘女’子心思玲珑得很,深得所有人喜欢,包括这家衍雨居的老bao……这里的piao客和ji‘女’们都叫他少东家。衍雨居的老bao,是个男人。
谁知道墨澄柒哪里来的魅力和智慧,和少东家打成一片,两人以哥哥妹妹相称。她可以按照自己喜好来挑选客人,更不用卖身,顶多聊聊天,调tiao情,可谓潇洒不已,红尘中的一多白莲‘花’。
咳,这还是她自己给自己的评价。
见然语菀心情不太好,墨澄柒也不废话,陪然语菀一杯接一杯的喝。然语菀的酒量其实并不是很好,几杯下肚就有了醉意,倚在墨澄柒肩膀上呢喃:“老子是男人……”墨澄柒听得不是很清楚,却知晓他的情绪的异样和话里的意思。
她好心的拍了拍然语菀的脑袋:“是,你是个男人,也没人说你是个‘女’人。”不过照然语菀这种极品‘性’子,就算是个男人,都得被他gou引。
谁知然语菀不领情,一下用手打掉她的手,怨念的看着她:“你才多大个丫头,敢‘摸’我的头。”
墨澄柒掰着手指头算:“身体十四岁,灵魂二十三。”
然语菀突然沉默了,盯着墨澄柒的脸许久,‘露’出个醉后傻不拉几的笑容。
很多事情,你知,我知,不必讲明也可以的。
笑完,然语菀又无力倒下,头枕在墨澄柒‘腿’上,这次睡得结实了,安安静静的,像个孩子。不再是那个一举一动都挑动人心中理智的弦的然语菀。这片‘迷’‘蒙’的香雾之中,然语菀习惯了享受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