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夫君就爱我这粗鲁劲。Du00.coM”何尛说完,朝然夕言抛了一个媚眼:“是吧,夫君~”
然夕言正人君子的微笑,走近何尛,在她眼皮上轻轻吻了吻,反问她:“你说呢?”
何尛突然改变了主意,看着晨曳,笑得十分魔鬼,“你先在这里跪着如何,等跪到我娘心软了,说不定就放你进去了。”
说完,拉着自家夫君,关门。
晨曳:“……”
话是那么说,关了门,何尛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我敢打赌,他要是跪,我就和你姓。”
“哦?”走在何尛前头的然夕言停了脚步,转身就往回走。
何尛连忙拉住然夕言的手,一脸惊悚:“你要干嘛?”
然夕言笑得无害:“不是要他跪下?”
何尛:“……我就说着玩玩。”
“哦,那还真可惜。”然夕言用随身的佩剑指向晨曳的脖子:“我还想让你和我姓呢。”
这下何尛惊悚看着在她不清楚的情况下进来的晨曳:“你怎么会在这?”
晨曳的重点明显不对头,看着何尛,勾了勾唇角:“你猜得很对,我不会跪下。”那语气,就像何尛很了解他是件很让人骄傲的事情一般。
“靠,老娘不管了!”何尛挥挥衣袖,捧着肚子躲进自己房间里去。
晨曳的声音还要死不死飘进来:“说真的,你应该改一改你的粗鲁。”
房间里的何尛优雅一笑,优雅的说:“滚、蛋。”
晨曳:“……”
大厅里只剩然夕言和晨曳,两人相视一眼,然夕言纤指指向何尛房间对面的一排房间:“都是空的,自己挑。”
晨曳点了点头,侧了身子,问然夕言:“为什么帮我?”
然美人抛下两个适合他神秘的作风的词汇,“你猜。”然后进了何尛隔壁的房间。
晨曳抬头望向莲花池边上的楼梯,通向莲花池对面的阶层,上面有一间又一间的房间。晨曳唯独锁定一所,凝了眸,还是转身进了离楼道最近的房间。
在晨曳进房间的同时,晨曳先前看着的房间的门上闪过一道人影,长发飘忽。
何尤繁凝视晨曳的房间,声色冷漠:“晨曳,你为什么要来……”却含了沙哑。
隔日太阳依旧升起,就连何尤繁房中的欧阳舞意,也随着太阳一样清醒。
一阵尖锐的叫声,震醒了在炎家所有的人。
“呜——哇——”欧阳舞意跟个孩童一般,失声大哭起来,何尤繁睡眠本就浅,欧阳舞意哽咽的时候她就被惊醒了,她看着欧阳舞意,愣了足足十秒,回想杳儿小的时候哭闹,她是怎么哄她的,便将欧阳舞意抱在怀中,轻轻拍打她的背后。
果然,原本失声痛哭的欧阳舞意渐渐安静下来,由痛哭变成了有节奏的抽涕。
何尛被吓醒,“太惊悚了!”
然夕言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她的房间,坐在一旁,拿着书,点了点头:“嗯。所幸安静了不少。”再看向何尛:“时间还没到,要不要再睡会?”
何尛摇了摇头,也睡不下去了。
“刚才,那是欧阳舞意的声音吧?”何尛头上的碎发竖立起来,炸毛十分。
太可怕了,太诡异了。
明明一个可以嫁人的姑娘,跟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何尛在然夕言帮助下换好衣服,打开房门,对面的晨曳也正巧开了房门。何尛和晨曳相继愣了愣,最后是和何尛先转了脑袋,她看向然夕言:“你还留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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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几天我也是蛮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