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警告之意,仅想消除李诚的戒心。”走过一处花园,翁太常轻如蚊吟的声音响起,“老夫不知庄主对李诚有何看法。”
林动风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一抹微笑:“翁长老,林某不明白你的话。”
“大家都是明眼人。”翁太常朝林动风看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眼角挤在一起,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瞥向李诚的瞬间,眼神里有不一般的东西。老夫也知李诚近年控制了门派下辖的不少产业,与贵庄冲突不断,但,老夫不认为,林庄主心胸只有这般一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还是冲凌剑派,刻意表现出一丝对李诚的——应该说是厌恶和仇恨,否则,林庄主不会主动割肉,放弃远州城的大量生意。”
“翁长老慧眼!”林动风的目光落向西边的弯月,轻声道:“不知翁长老对贵派新任掌门有人选没有?”
翁太常沉默了很久,直到四人步入为林动风他们准备的别院,走进林动风的客房,他才低声答道:“林庄主,此事本乃本派之事,您是外人不该过问。但你我既已有了生意协议,那老夫可以说说个人的看法。”
林动风客气道:“请。”
翁太常说:“李诚最近两年对权力的【欲】望显得太过强烈,而且,他对非亲他一派的弟子长老导师十分严苛。”
林动风大为动容,翁太常说得如此直白,可见他对林动风之信任。
翁太常看出林动风的诧异,解释道:“和程清风在万哭之时有过数日相处,贵庄弟子训练有素,令老夫刮目相看。在偏厅,庄主的气魄又折服了老夫。”
林动风明白了一点意思,笑道:“我明白了。”
翁太常高兴的笑了笑,说了一声好好休息,便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