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韩星捧着头跪在地上,痛苦的看着她!“为什么要这样?”莫棋死死的盯着她,想把她留在脑海里,可是头晕目弦,什么都记不住!“我、不、会、忘、记、你、的!”柱子抽出头上的发簪,狠狠的扎进手臂,挣扎着向门外走去。芸香一挥衣袖,关上房门。柱子眼看着房门关闭,感到无情香的味道越来越浓,不由得绝望叫道:“不!!!”“主子!”阿龙阿虎最先喝下茶水,这会儿早已泪流满面。“你们累了,我会安排栖凤阁的人送几个姑娘过来。”芸香朝他们洒下迷情粉继续说道:“你们知道的,我有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我是决不会要的。我已经洒下迷情粉,你们会把栖凤阁的姑娘当做你们最渴望的女人。醒来以后,就会彻底忘了我!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是不是很恨我?爱也罢,恨也罢,忘了吧!我不值得你们如此对待、、、、、、所以,忘了吧!”“绝、不!”几个人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死死的盯着芸香,咬牙切齿的说道。
“晚了。”听到楼下传来莺莺燕燕的声音,芸香转身看着他们泪流满面“她们来了,你们再坚持下去也没用的。还是算了吧!我走了,你们、、、保重!”看着芸香决绝离去的身影,韩星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莫棋的嘴角延出一丝血迹,柱子艰难的说道:“我、死也不碰那些女人!”阿龙阿虎互相看了看,摇摇晃晃的来到门边,死死拴上房门。然后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满面潮红。再看莫棋他们,一个个面色红赤呼吸急促,死死的咬着嘴唇。“我们、、、”“噗!、、、没事。”柱子艰难的吐出一口乌黑的血,接着说道:“运功逼出来就是,记得咬破舌尖,不然会反噬。”互相看了看,赶紧打坐运功,不一会儿地上就是一滩滩的污血。
“现在怎么办?该去哪里找她?”韩星握着拳头,无奈的问道“她既然敢对我们下这样的毒,就绝计不会让我们找到她的。况且,她的易容术可没有教会我们。”柱子望着芸香消失的窗户,有些不舍得说道:“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跟我们一直在一起。她早就计划好了如何离开我们,否则,易容术大可教给我们。”“现在讨论这些还有什么用?她匆匆忙忙的就走了,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她会去哪里?如今天下大乱,真不让人省心!”莫棋又是担心芸香,又是恨她走了也让自己放心不下。“大家先别忙着抱怨,先想一想还有哪些去处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也许会有些眉目。”见他们都没事后,不是埋怨芸香而是一心一意担心她的安慰,心中不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明明是有人关心她,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可是看着他们一个个比自己还要担心她,又有些吃味。吃味?呵呵呵,谁能想到武林第一贵公子如今会为了一个给自己下毒的小女人吃味,这恐怕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话了。
“我记得十年前,主子救了李世民一命,如今他们李家正在攻打长安,你说,她会不会去那里凑热闹了?而且,她心心念念的可都是:结乱世,享太平,当立不世功勋的话。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柱子忧心忡忡的说道。“不会的,她最讨厌的就是遇到麻烦事,现在正逢乱世。她没那么无聊。”莫棋一听,一口回绝。“并州楚王城呢?”韩星抱着剑冷冷的说道:“孙柏寒对她有救护之恩,不论如何,她应该会去向他辞行。”“没可能的事,自从八年前拒绝了孙府的提亲以后,他们就再无来往了。况且,孙柏寒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她有洁癖的。”莫棋说道这里,又想到门外还有一群莺莺燕燕等着他们,不禁头大如斗的吼道:“这个该死的女人!罢了,分头去找吧!谁也别想吃独食!走了!”话毕,直接从窗户穿了出去。剩下的几人看了看彼此,纷纷飞身跃出窗户,眨眼间消失了。留下阿龙阿虎看着彼此,没办法,谁让他们是四海酒楼的东家呢?打开房门对屋外推推搡搡的一群女人说道:“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来烦我们!”留下一群莫名其妙的女人不知所措,还好,事前就有人付了定金,不然还真是白跑一趟。
芸香收敛生息静静的看着他们鱼贯而出,不由得感到欣慰:真好,他们能做到如此,不负我当初的教导。以后,就算没有我,他们亦能独当一面了。“看够了没?该走了吧!掌门大人?”一个身着白衣的公子凉凉的看着芸香若有所思。
“你明明知道我会跟你会逍遥派的。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折磨他们?”芸香不解的看着身边的男子,狠狠的说道。“喔?掌门,您这是在指责我么?您刚刚看的可是很开心呢。再说,我若不出手,您怎能安心的随我回去呢?十年了,也是时候尽你掌门人的义务了吧?”原来,这个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初遇余震的当日,在靠街的一家客栈居住的逍遥派日、月、星、辰四大护法之一的辰。
“辰护法果然是能言善辩,不愧为逍遥派的智囊头目!小女子领教了!走吧!”芸香看着辰护法紧紧的盯着自己,无奈的说道:“我师从逍遥子老前辈,却不知道逍遥派位于何方,这就请辰护法前面带路吧!”“好说,好说。三日后便是新掌门的即位大典,时间紧急,就委屈掌门与我一路奔波了。”
直到在茂密的林间纵身飞了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