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气息,怒气冲冲。
她居然还有些窒息,心跳加速,像是被烈阳炙烤,一切都有些飘渺起来。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想多了。”
她僵硬着表情说出这么一句无起伏的一句话。
厉惟奕再没有说话,甩手走人了。
酒店的医生来给她查看伤势了,“抹药抹地及时,可是这烫伤说不定还是会留疤。”
她没有重回部门,总经办的主任说给她放了半天假,让她去医院里再看一遍。
司机老苏又给她打电话,说车子在酒店的后门等着她,要带她去医院里面。
冷卿知道都是厉惟奕的安排,自己要是不去一趟,厉惟奕说不定不会罢休,她自个儿也不想真的留个疤在手腕上。
医院里司机老苏忙前忙后,她只需要把手往医生那里一放,医生说的话跟酒店医生说得也一样。
她有点不高兴,司机老苏安慰她,“没事,不是说可以整容吗?厉总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