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跟憎恨让那些千金小姐忘记了自己才是不该存在的,却批判着陈燕不该霸占着白悠岳……有白悠岳护着,陈燕倒也没怎么样。只是陈燕之前生虎子的时候,身体受了伤,一直没有再孕,所以这一次,她也没察觉自己是有身孕的。
就因为这样,被别人摆了一道,收买了她身边的丫鬟,以至于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让肚子里未成形的孩子成了一团血水……这连番的打击,是彻底的伤了陈燕,让她差点撑不住了。
也因为这件事,让白悠岳彻底恼火了,对外宣称不管陈燕还能不能再生,他这辈子,只认这个女人。
白悠岳的宣称,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得众人纷纷猜测,纳闷陈燕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能吸引白悠岳,还让他如此的痴心。要知道,白悠岳现在是另开门户了,等于说脱离了原先的白家,而另立门户的人,无非是希望家大业大,子孙多多,所以陈燕这般受伤,能不能再生是个问题,他竟然这样宣布,不让人哗然也难。
“也算是他有些良心!”陈鱼听到陈元丰说了白悠岳的宣布后,心里觉得他是个男人,至少在这个年代,他还是有担当,有责任的。
其实,陈鱼不知道,白悠岳的宣布不但引起了京城人士的议论,连带着皇上也开始注意起陈燕,纳闷这样一个乡下村妇,如何能入得了白悠岳的眼。要知道,白悠岳的前途时候不可限量的,他如今为了一个村妇得罪满朝的官员,值得吗?
对于这个问题,德妃只是柔柔的回答皇上,说了一句: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每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梦想,可是不管是付出的,还是没付出的,最后只会在默默中承受,比如她,一心希望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偏偏无可奈何的进入了皇宫这个大染缸。她怕自己最后会变成用尽心机,不择手段的女人。
皇上一听她的话,倒也没有反驳,而是露出睿智的笑容瞅着自己那淡薄一切却又运筹帷幄的德妃,佯装无心的问道:“这白悠岳对陈燕着实有些古怪,要说陈家没背景没势力的,怎么就让人忌讳呢?”上位者,最多的就是对权势的运用,所以觉得白悠岳在乎陈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
德妃一听,表情一愣,低头痴痴的笑了。“皇上英明,呵呵,倒不是说陈家有让白悠岳忌讳的,而是陈家有个妙人儿……,”想起陈鱼,她的脸上泛出了跟以往矫揉造作的表情不同,是真诚而柔美的。
皇上被她的表情深深的吸引住了,觉得这样的她比平时美了几分。
“这妙人儿是谁?”皇上看到眼前一点都不一样的德妃,心里稍微的有一些的不舒服,觉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都是戴着面具的,心里很是不爽。可他也明白,在皇宫这个地方,谁不是戴着面具的呢?
“皇上,这妙人儿是谁,臣妾暂时保密,但请皇上答应臣妾一件事情……,”德妃见皇上一直瞅着自己,毕竟是自己的男人,所以脸上难免露出了一抹娇羞。
“什么事?”看到她妩媚娇羞的样子,皇上很受用的问道。
“不管陈海以后有没有作为,让咱们的小皇子跟着他回南渔村一趟……哪里,有此生我们都通透不了的明晰……,”德妃想起自己在陈鱼身上学到的,如今在宫里用的风生水起,让自己在宫中稳定地位,所以心里愈发的感激她。
但是她也清楚,自己这辈子,是很难再去南渔村了,所以只想让自己的儿子再去一趟,以缓解自己心里的遗憾。
皇上听了她的话后,心里很是疑惑,愈发对南渔村存在的妙人儿起了好奇心。
这些对话,陈鱼不知道,聂晴更不会说了。陈鱼打开聂晴寄来的信,信中说了陈燕的一些情况,并说派了宫里最好的妇科圣手女御医,好好的照顾着陈燕,让她受损的身子慢慢调养回来,以后,还能怀有子嗣,让陈鱼不要太担心。
她在心里还提到一个最紧要的问题,觉得白悠岳如今在京城是处处受敌,所以聂晴的意思是让白悠岳避其锋芒,开始修身养性,远离京城,好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陈鱼没有当过官,但是也制动官场的复杂跟黑暗。如今,白悠岳为了陈燕拒绝整个京城的势力的拉拢,所以成了全部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样下去,他不但不会一飞冲天,反倒会一败涂地,甚至丢了小命。
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后,陈鱼觉得聂晴的提议是对的,就决定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的送进京城,让白悠岳衡量一下。
“信送到了,你还有事吗?”见陈鱼看了两封信之后,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朱青就愈发的厌恶陈元丰了。
陈元丰是觉得自己无比的无辜加委屈,毕竟他是好心送信来的,不但没有得到感激,还被朱青嫌弃,真让人郁闷。
“是啊,你还有事吗?”陈鱼见陈元丰欲言又止的,好像有话说,但忌讳朱青虎视眈眈的眸光,哽在喉咙口并没有说出来。
陈元丰见他们就是拿自己当免费的信使,那一副嫌弃的默契表情,让人哭笑不得。“我是有事相求,请鱼儿帮忙的!”为了不让朱青继续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