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在公安部举办的侦探短讯学习结业后,学校发给了每个学员一套警服,她以总分第一的骄人成绩结业,要不是她是个女学员,学校主任真想把他留校,做教师。当她开完结业会,穿上笔挺的警服站在学校院里看到小方开着警车朝她走来,她微笑的布满红晕的精彩面孔一下把小方的心给搅乱了,他真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竟是一年前他送来的张宪。那时,张宪来到培训中心时,还显得很是有些胆却,甚至说话都不敢大声说,双眼的眼皮都不敢抬起来。现在她可不是那个一年前的女孩了,“阿姨,您好!”当汽车刚刚停在那时,张宪几步走近前拉开车门笑着朝白然打着招呼。
“你也好,张宪,祝你学业有成,圆满结业。”白然笑盈盈走了出来。
“哎不对呀,阿姨,您来了,李探长怎么没有来?”看到白阿姨走出来了,里面就空空了,张宪坐在车里一下嚷了起来。
“李探长今天有任务实在脱不开身,所以就让我代替他接你来了。”白然望着张宪朝她解释着。
“李探长有任务,是不是有一个大案件?”张宪满脸惊喜地问。“是一个绑架案件,他直接牵扯到国家的秘密。”白然说。
“奥,是一个绑架案件,还牵扯到国家的秘密。够重大的,阿姨,您知道吗,现在救赎绑架案件最不好破了,它不同于杀人凶案,那个杀人案件不受时间限制,在晚破也没有关系,不会发生危险。绑架案就不成了,搞不好绑匪就要下毒手,那是很危险的。对不阿姨?”
“是呀,这个绑架案,绑的是一个老科学家的孙女,搞不好他的这个孙女就要没命了,所以今天早上他朝我说,他不能亲自去借张宪了,请你多多原谅。”
“看您,这点事我还不懂,李探长还真那个,还叫我多多原谅。”张宪说着笑了起来。
白然坐在后面,看到坐在前面张宪笑着的眼睛总是朝把着方向盘,两眼全神贯注看着前面的方梦实那儿描去。“我当初还真不如听道楠的话,叫小方一个人来算了,省的我坐在后面叫这两个年轻人。不得说不得闹的,像一个大灯泡。”想到这,白然慢慢把眼睛闭上,像一个要睡着的样子。
就在白然佯佯欲睡的时候,只觉得汽车猛的一转弯,“嗡”的一声,汽车来个三百二十度大转弯,惊得白然睁开眼睛,只见前面张宪一手把住方梦实手中的方向盘,“嘿嘿”笑着朝方梦实说:“我看你纯粹是残疾人开车,连将究再凑活地能走就行了。哪有你这样开车的,看表面你两只眼一瞪,两只手把方向盘攥得紧紧的,可是,我只是拿手轻轻一推,你就把不住了,险些把车开到人家的门里去。你这个警察这样开车还行,要是有劫匪你这个车还开得成,早叫劫匪把你给办了。你看看我是怎么样开的。”
“什么,你也会开车?”方梦实惊愕地望着张宪。
“我也会开车,你看看这个。”张宪从兜里掏出一个驾驶本放在方梦实面前。“告诉你说,方梦实。我在考驾使本时,平均分99,你说厉害不?”
“甭看你考分那么高,那只是一个分,实际驾使怎样,还两说着。”方梦实撇着嘴嘿嘿冷笑着。
“你不信是不,你松开手,我给你开开让你看看。”
“行,等我把车停下,你开车试试。”
“还停车干什么,你过来吧。”张宪说着,一只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拉住小方的肩头,用力一拽,就把小方给拽起,而后她起身,一只脚朝前一迈,就坐在了司机坐上。
“唉幺,你讨厌,”只听张宪笑嘻嘻嚷了一声。她脸色绯红。原来就在张宪抬起屁股从小方脸前过的时候,小方用手朝张宪的胖屁股上捏了一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诚心的。”小方笑着陪着不是。
“什么不是诚心,我这也不是诚心。”说着,张宪用手朝小方的脸上捏了一下。“是吗,好来。“小方笑着朝张宪的白嫩的脸蛋上“滋“的亲了一口。
张宪没有言语,汽车稳稳地向前行驶着。“梦实,你在小学写过大字吧?你们大字老师是怎样教你的。也许你们的老师没有说过这些话,也没有这样训练过你。我在小学写大字时,老师姓王,他说他是王羲之的第十五代贤孙,他经常跟我们说,字要写的横象水纹,竖象树根,撇象柳树叶,捺象蚕的身。字轻写象飘云,重写象石墩,写字不光求外表,更要注内神。”张宪说:“那个王老师在我们写字的时候,他就站在我们的身后,有时冷不丁地在后面用手猛的一抽你的笔,如果你要是写字没用神力,他在后面一抽,就把你的笔给抽上来了,你的手就弄上了好多墨汁。王老师第一次在后面抽我的笔时,我也没注意,被他给把笔给抽上来了,我的手上有好多黑墨汁。他拿着我的那个笔,朝我说,你写字用力没有用神。所以。你的笔就没有攥住。如果你用神了,我就是再用力在后面抽也不会抽动的。从那以后,我不但在写字时注意了这一点,就在其他事情上也注意了只一点,就是不但注意表面,更注意到把内神住进去。只有这样才能把每一件事干好,达到最高水准。”
就在张宪